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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狗在外面不可以大声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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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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