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重组之后,百废待兴,最近欧洲那边的组织成员遇到了一些事情,急需支援,在组织当中问了一圈之后,发现最有空闲时间的居然就是琴酒和阿拉斯加。
“主人,让我去吧!”
日本作为组织的大本营,总要留下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坐镇,所以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阿拉斯加过去,由琴酒远程指挥。
“不,你留在东京。”
不过在这之前,为了让这只蠢狗长点记性,他决定好好惩戒一番。
一想到他上周傻乎乎的在宴会上就被人灌了下药的酒,琴酒的脸色就有些发黑。
他们这种人,即使不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也应该时刻警惕,那一次误服的,不过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助性药物,但如果下一次,杯子里面放的是毒酒呢?
留阿拉斯加一个人在日本,当然不可避免地要他去处理一些乌丸集团的事物,出席一些商业会谈场合,他看了一眼下周的日程表,很好,居然还有两个宴会需要出席。
为了避免这条蠢狗再次疏忽大意,被人暗算,琴酒认为还是很有必要让他受一点教训的。
东云昭跪在调教室里反省,在他跪了三个小时之后,琴酒才处理完工作,从外面走进来。
“本来应该惩罚你这双狗爪子,和这张贪食的嘴,不过毕竟还要见人,所以就换别的地方吧。”
“tun部之外,自己再挑一个地方。”
东云昭欲哭无泪,他就知道惩罚只会迟,不会没有。
其实那次的事情东云昭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他知道那杯酒里有问题,但因为当时的场合,还有周围的一些人话赶话把他架到那里了,所以才不得不接下那杯酒并且喝掉。
而在喝掉那杯酒之后,他也很快就脱身离去,去向自己的主人求助。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此刻再说这种话,不免有推脱、狡辩的嫌疑,因此他也没有要和琴酒解释的意思。
他想了想,脸和四肢是不能动的,除去屁股,比较能承受得住的也就只有后背了。
“明智的选择。”
琴酒这次挑选的刑具全都是很重的,光是他眼角的余光,就已经扫见了好几根棍子和戒尺,还有一只他曾经体验过的,高密度橡胶制成的拍子。
这些东西里面,浸泡过盐水的藤条应该是最温柔的一个了。
更让东云昭心生恐惧的是,当他趴在柔软的刑凳上时,琴酒用粗重的麻绳把他的手脚全都捆了起来,就连很少使用的眼罩和口塞也用上了。
一般情况下,琴酒惩罚他的时候都是不会限制他的手脚的,最多只是用一些装饰性的束带捆一下,这说明,琴酒认为如果不用这么粗的麻绳,他极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挣扎逃离。
可想而知,这次的惩罚将会可怕到什么地步。
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正义吗?
拿出那个封存已久的手机,开机,本以为会填满未读邮件的邮箱却是空荡荡一片。
他无动于衷的扫了一眼,输入一个熟悉的邮箱地址。
编辑,发送,发送失败,更换下一个……
看着一连串的发送失败,降谷零看了看档案,那上面有一个废弃已久的邮箱,也许……
这一次,发送成功。
东云昭其实一直没有忘记那个邮箱,他偶尔会通过组织的特殊设备登录查看一眼,只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封邮件。
他扫了一眼发件人,最终把这封邮件转发给了琴酒。
【好久不见,波本。】
【帮我一个忙。】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所有。】
【见面谈吧。】
这就是他们短暂的交谈,剩下的……
降谷零从回忆当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这两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他们口中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
“那些不过是一些无用的消耗品罢了……”
“为了这个国家,一切牺牲都是必要的。”
“你不一样,降谷,你是真正优秀的人才,是值得我们倾力培养的王牌……”
“降谷,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