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因为那毒。”无情声音似波澜不惊,但他依旧很认真地对着少年的目光,只是沉了一下就接着开口,“只是因为……我心悦你。”
“很久之前,我就心悦你。”
窗外是越来越高的日头,初秋的风吹进来散了暑热,窗户开了半扇能很清晰地听清树上偶尔略过的几声鸟啼。
鸟叫声清脆婉转,很近,但碎梦没听到。
只有胸腔中那因为肾上腺素过度分泌而砰砰作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无情只是抱着他,不曾再越鱼池半分,他规规矩矩地等候着碎梦的反应,像是在等候命运的转折。时间好像凝滞了一般,暑热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心脏前所未有地急速飞驰,完全失了素日里对万事游刃有余的模样。
碎梦垂头沉默让无情的心有些沉重,他松了松揽着少年腰部的手,低眸淡淡开口:“若是……”却不等他说下面的话,少年发凉的手直接捧上他的脸颊,昂头就亲了上来。碎梦用了很大力气,一把把无情拽着弯了腰,凶狠地像只小兽一样去啃他的唇,无情亦是再难克制心中的悸动,抱着少年的肩膀压着他深深地吻下去。
少年亲的凶,稍松了道空隙就攀着无情的脑袋又咬上来,无情亦是搂着他的肩吻咬地难舍难分,失控的动作让两人撞晃了桌子,无情疼惜地用手垫着他挨着桌子的背部,叫碎梦得了空隙抱着脖子昂头去吻他,未被收好的毛笔咕噜咕噜滚落,被无情抬手接住。然,少年的体力不敌无情,时间一久就败下阵来,被无情困在怀里疼爱地亲吻上鼻尖、眼睑与额前的细发。
他吻地仔细,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柱向下一路捋到臀肉上,将本来就分跨在两侧把手的腿抬着掰地更开了些,探着就往那穴口探了去。紧缩的穴肉早早地因为过分的情欲而泌出丝丝肠水,被他的指尖一触就颤地不成样子。
“可还痛?”无情低头问抱着自己脖子埋进胸膛里的少年,碎梦蹭着他的衣襟摆了摆头,像只撒娇的猫儿一样。无情眉心微动,指尖灵巧地将那毛笔转动半圈,捏着向淌了汁了肉穴伸去。这毛笔是素日用来习大字的,约莫有两指宽,笔杆子中心细两端粗,上好的狼毫细腻顺滑,那极锋利的笔尖刺上了柔嫩的穴口,埋在自己胸膛上的人而随着一颤,默不作声地把他抱地更紧些。
笔肚很快将那肠液吸了个饱和,透亮的淫水挂在笔杆子上黏黏糊糊地滑到无情的指上,那骨节分明的指头缓缓地压着笔杆,柔顺但坚韧的狼嚎被压着宛如绽放的赤莲花,齐刷刷地刮过穴口的褶皱,随着笔杆子捅进了紧缩的肠穴里面。
那狼豪根根散开刮过了柔嫩的肠肉,宛若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要把那缝隙都奸遍,那毫毛刺的他有些痛,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瘙痒,紧致的肠穴欢快地吸上了随之而来的笔杆,将本冰凉的杆子咬地温热起来。小少年耐不住地咬着无情胸口的衣襟,腰软地塌下去想要逃开这恼人的逗弄,又被无情托着臀肉不得不半翘着屁股,把那笔杆子吃地更深些。
那肠穴已将笔杆子吃下大半,脂红的小口夹紧了笔腹最细的部分,让无情觉得将笔杆子抽出来是件困难的事,他往外拉了拉笔杆,皱缩的褶皱又缓缓地舒展些,将那粗的部分笔杆放出来,跟着又淌下一摊子淫水。碎梦的腰也跟着往下落,无情往上一塞笔杆,那纤细的腰也挺起来,勃起的玉茎跟着撞上他的男根。
无情索性松了扶着少年背的手让他靠在桌上,径直攥上了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就这那水光上下滑动起来。少年被火热的掌心一裹瞬间慌了神,也不敢再抱月牙儿的脖子了,撑开他的肩膀就想躲,身后却被笔杆子一捅,挺着腰又把身子送了上来。
“月牙儿……!”碎梦慌乱地唤他,两人的性器被那手掌一裹贴合地更加紧密,少年甚至能感受到无情男物上那跳动的青筋和龟头的褶皱,身后的穴还一下下被笔杆子拟着性器律动的模样抽插了数番,水汪汪地几乎要听到濡湿的声响。下身好热,他律动地愈来愈快,喷薄的欲望蓄势待发,他怎么拦也拦不住。
一泡白精毫无征兆地抵着无情的男根喷了出来,后穴亦是涌出一股子热液洒了无情满手,碎梦大幅度地抽搐着腹部,咬着无情的衣衫呜咽了好一阵子。无情红着脸,低低地闷咳一声,他的目光越过少年的发顶,从他的视野刚好更瞧见少年股缝下夹着露出的半截笔杆子,他拽着笔尾一抽就带出好几缕粘水,那身子骨跟着打了个哆嗦,让他的耳根也红上几分,却留恋地不肯挪开目光。
天下的情毒怎能比得上眼前风光,昨夜的情毒不能把他怎样,但心上人的情动却让他失控地想要把身家性命全都奉上。无情瞬间理解了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那往日让他嗤之以鼻的市井话本也似乎有了别样的乐趣。
于是他低头贴着少年的耳朵轻声问:“你所说的话本,叫什么名字?”
碎梦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无情往敏感的耳朵上一吹才缓过神来,不自在地咳一声:“你该不会说的是……”
“走火入魔,暴血而亡那本。”无情抬着少年的臀往上坐,少年的阴茎已经半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