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捂上他的嘴,就像刚才他捂住你那样。他水润的眼睛死死盯着你,眸中翻涌着无尽无期的暗色海浪,在昏昧的光线下那目光显得如此缠绵。
那人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见,好神奇……是聋子吗?不管了,反正是梦。你想着。还没恢复,尚在颤颤巍巍的你又一次被硬挺的肉刃贯穿,似乎是因为无旁人在,他总算可以大幅度动作的原因,他圈着你的腰,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动作着。
他搭在他背上的手却四处揉着你,像是要你放松一样,这样内外的巨大刺激下,你在他又一次重捣中失了心神,浑身痉挛着高潮,淋漓地落下水液,而后软在他的怀里。
“这间屋子,搜过了吗?”
只是,那个应该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梦境,为什么也将他的耳廓染红?
仿佛快要到极限,却还差最后一滴助推涨潮的水滴,他的眼神透露着崩溃,贴着你的胸腔也在震颤。
他凑近了一些,双臂牢牢环着你,滚烫的脸蹭着你的脸庞,皮肉快要擦出汁水来,下身带着你轻轻动作。
夹层里的空气逐渐稀薄起来,呼吸变得滞涩,细细的抽气声也都变成大口贪婪的呼吸。
“快呼吸不上来了!”你拍拍他的肩。
你们都没说话,身体始终保持着一层纱的距离,如此相隔,眼神却似相缠媾和。他的眼神如同春水,你被卷入其中,在水波中浮沉。
想躲都没处躲,只得吃下他的全部,你抓住他的肩,小幅度地前后摆腰,细腻地摩擦比发狠地冲撞更折磨人,这种折磨是相互的。肉刃头部磨过腔室内壁的脆弱点,却不能将那种酸痒的痛感磨去,只能在重复的碾压中,一抖一抖地承受折磨。
他的脸埋在你肩上,低暗喘声也隐没在你的衣裳里。缓了半天,他被你气得一口咬在你脖子上。
最后一眼,余光却瞥到了傅融他略显失望的神色。
傅融的呼吸快要烫伤你的掌心,肉刃进出的动作渐渐深重了一些,你时刻担心着水液四溅的声音传出去,下身收着不敢依着他动作。
小鸦在外面提醒。
他抵着你的额头,手指缠在你散乱的发丝里,或轻或重地舔吻着你的唇角。
他却咬着牙还没结束,你缓过神来的时候,门外搜查的人已经离开了。
你的心提了起来,浑身都绷紧,身下自然也死死绞住了他,你听到他闷哼一声。门外的人提着刀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你停下动作,感受到他的肉刃在体内跳动,挣扎,却束缚在皮肉的囚笼里,他额上的汗滴在你脸上,喉间溢出的低喘就快克制不住。
你讪讪地收回手,没想到捏了一下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这下恐怕真的惹急了副官,他一言不发地扯下你的裤管,又把自己裤子褪了一些,在狭窄逼仄的夹层里,按着你的后腰,下身破开花唇,楔入窄小的穴口。
外面那人似乎在搜着床榻,翻着被褥,傅融终于忍不住了,手掌按着你的腰,缓缓动起来。
梦就终结于此。
身下水液声咕叽咕叽地黏缠,他彻底塞入的时候,你被顶到了底,下意识地想向上躲,却被他按住了,轻声提醒你:小心头。
你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倒抽了一口气,但总之逃生成功了应该开心不是吗?
“楼主,我们赶来了,可以出来了。”
分明什么都没做,你却在这快要窒息的气氛和他的目光里,尝到了和梦中一样的,接近死亡的快感。
几下子便磨到了宫口处,它也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被肉刃顶端肏开一点。你感觉梦里的傅融简直像是疯了,外面的人还在搜查,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动了起来。
,傅融轻笑了一声,又把你拽回来,轻轻吻了吻你的发顶。
议事厅的左厢是一个用高大屏风隔出来的房间。屏风上是国手绘制的名士醉饮图,着墨过重的地方,掩着你们二人的身形。
你又气又羞,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肉刃,却被他猛然抱在怀里,手中的肉刃抖动着,一股浓精射在了衣料间。
你慢慢凑近他,他眼中波光荡漾。
黑暗中的一段微光,照亮他的眼睛,此刻你们穿戴整齐,如梦里一般挤作一团。如置身沸水中,心智却格外清明。
那股离奇的热意并未消失,反而因为他的进入更加强烈。可是在这秘密的角落,你们谁都不敢放肆动作,只是彼此蹭动着,试图疏解这快要销断骨肉的热浪。
像是憋得狠了,现在进出的动作通通在报复方才的求不得。有几次差点让你把额头撞上墙,他的道歉声夹杂着稀碎的喘声,把手护在你的头上,继续挺着腰顶弄。
可你也没好到哪里,他顶到深处不动,身下又满又涨,不需要他顶弄,自己就能淌出汁液。
“痛不痛?”他问你。
傅融却不放开,直到最后一刻,窒息的瞬间,世界终结的前一秒,他抵着你重重射出来。在接近死亡的痛感与身下极致的爽意中,交融出甜美的无上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