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刮过,牵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垂眼看着,感觉是他故意的报复。
傅融两手挎住你的腰,将你向下按去,你偏要拧着身子不让他称意,几番下来都没送进去。
你正逗着他,忽然马车的节奏变了,翘起的冠首错换了角度,硬硬地擦着阴蒂磨过。酸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蔓延,神经一节节酥到指尖。
“傅融,你……!”
他见你如反应,便又朝着那里撞了一下,藏在皮肉里的阴蒂浅浅露了个头,被傅融反复无情地顶撞。
几次梦境之后,竟然让他学到真东西了。
阴蒂被来来回回地磋磨碾弄,力道却又不蛮横强硬,你的腿渐渐随着这股快意软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