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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rong】失控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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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咬断它的。”他说。

    傅融垂眼看着你的唇,你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向后退却只得抵在身后的椅背上。他凑近吻了上来,含住你唇边的血气,比任何一次都凶猛。

    你气不过,在他柔软的唇上又咬出血来。于是就在血的味道里交缠亲吻,血腥不怎么好闻,你却在这其中又闻到了熟悉的朱栾花香。

    他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上来,抚上你后颈,迫得你靠他更近。

    最后分开时,他的唇已经往外冒着血珠了。

    被咬了一口,他还敢凑上来连绵亲吻。捧着你的脸,小心翼翼地。

    “嘴唇都破了。来日旁人问起你,你怎么回答?”

    唇齿稍微分开一些,彼此呼吸仍牵连着,你问他。

    “就……就说,我自己不小心。”

    “那脖子上的呢?”

    他凝着眉,抿了抿唇,看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了:“不会让别人看到。”

    “不行的话,回绣衣楼避几日吧。”你好心提醒。

    傅融愣住了。

    “我……”

    短暂的语塞后,他的眼睛里流溢出如河川远逝不可溯追般的悲伤,乍然一瞬的兴奋被长久难言的痛楚吞没。

    你也一同沉默着,半晌凑上去,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吻温柔甜蜜如往昔。舌尖抚平他的伤口,他仿佛在你口舌间尝到了又痛又甜的滋味。

    “傅融,把我松开。”你的语气也和缓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傅融……”

    沉默半晌,他垂下眼,顺从地扭动兽首,把你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你现在出不去的。即便没有机关封锁。”他站起来,低头俯视着你。

    你转了转手腕,反而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便扯着他衣襟把人拉过来。

    “不松开,怎么好好跟司马公子叙旧?”

    “你刚才还叫我傅融的。”他好像很在乎这

    个,握紧了你的手腕,压着眉问你。

    他的腰带比以前在楼中的制服好解多了,衣袍宽松,扯落几条衣带衣裳就松开了。

    “……你就是这样叙旧?!”

    薄薄的里裤挎在髋骨上,他的骨骼走向撑在皮肉下方,精致分明。

    “不然呢,你刚才把我绑在轮椅上,揣得是什么心思?”

    他无可辩驳。隐秘的欲望从在黑暗里见到你的一刻就怒腾而起,占有、掌控,直至将你拆吃入腹,那种只有在黑暗里得以明亮的欲望,像一团火焰烧灼在心头。

    你看见他眼里不灭的光火。

    ……

    你的外袍还完好整齐地穿着,下身却不着寸缕。光裸的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止不住地颤着。

    纱幕吹起又飘落,机关深处,唯有他半跪在轮椅前,埋在你王袍中的身影。

    原本应该锁住手腕的机关被他调整了一下,锁住了你一边的脚腕。

    舌尖捉到藏在花苞里的嫩芽,不顾你的挣扎,按着你的腿,来回挑弄舔动蒂珠,每一次碾弄你都要弓起一次腰,然后又被他强硬地捉回来。

    鼻梁撞在充血的那处,又带来凶猛的刺激。

    “别再……别撞……司马懿!”

    腿无法收拢,脆弱之处也向外展开,你另一条腿被他握住,踩在他肩上,只得用言语斥他。

    情急之下叫了那个陌生的名字,他从下面抬起头,幽幽望着你。腿上的皮肤被他的长指握出了指痕,然而他没松开,只是在腿侧咬了一口,继续回到那处。

    这次是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怒潮。

    他叼住了那一小枚嫩芽,用牙齿试探着轻微地磨了磨,又抿住那一点,反复地磋磨。你身上的力气在那一刻仿佛被抽干殆尽,意识空了一瞬间,身下涌出被他欺负出来的黏腻,自密处泄出。

    “我是谁?”

    你模糊中听见他好像这样问你。

    原来叫那个名字他会报复你,于是你顺着他安抚:“是傅融……傅融。”

    他终于停下动作,向上抱住了你的腰,人也埋在你颈窝处。湿淋淋的触感偎着脖颈,他好像在落泪。

    那时在绣衣楼,某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抱着你,一边流泪一边求你不要丢掉他的。

    如今他却说:“你丢不开我的。”

    你轻轻扣住兽首,机关复原收了回去。

    傅融吸了吸鼻子,骤然把你抱起来,自己旋身坐在椅子上,你跟他对调了位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么?”他说着,扣住你的腰,身下的性器楔入你体内。

    然而彼此的债不知道谁究竟欠了谁,甲乙方的落款已经不重要了,越纠缠越乱,就越不会分开。

    “金子……或是折成银子……还是地契盐场?你要什么还你的债?”你在自下而上的冲撞里问他。

    “不要……”他咬紧了牙,猛然地顶撞把轮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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