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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rong】岁岁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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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的指尖从你的手腕处,沿着血脉向手心慢慢划去,轻轻的痒意,还有莫名的像溺水一样的压迫感,从手心的神经侵吞到心尖。

    他指尖勾住了皮质的手套,一点一点,像剥落所有武装一样,向外扯着它,藏在掌心里的那片刃,就这样赤裸地呈现。你的手指挣扭着,又被他手指强硬地张开,被迫露出脆弱的掌心。

    那片薄刃终究是离了身,落在地上,连声音都没有。手套也被强硬地脱了下来,他的指腹在你掌心处匀匀揉动。

    “在掌心藏刀,不怕割破自己的手吗?”他问。

    你凝视着他,他也微笑着回望你。

    “至少刀比人忠心。”

    你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有一瞬僵硬。

    “其实还有一把,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对他说。

    傅融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你,没说话。但你确认他疑心已起。

    你凑近了些,在离他面容咫尺的地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气,轻轻说:“在腰后。怎么不一并取了?”

    他还是有一刻迟疑的,手悬在半空好半天,才慢慢向你外袍内里探去。或许是因为紧张,偶然碰到你身体的时候,他的气息乱了一下。

    然后是搜寻,他的手不敢全挨上,还在犹犹豫豫地摸索。因为这样的动作,他靠近你许多,脖子上晕着冷白色的光,正在此时,你猛然咬了上去。

    “嘶!”他被你咬住脖子,却没闪躲,掌心扶住了你的后腰。

    不似以往亲密无间时的啃啃,你用了好大力气咬他,直到舌尖品出了一点血气味道。

    牙印里的血痕一定很深,你的牙齿上挂着一点他的血。人的牙齿没有野兽的锋利,啮咬不断他的脖子。

    不是出于最后的割舍不断。

    至少你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血痕处摸到自己温热的血液。

    “你应该咬断它的。”他说。

    傅融垂眼看着你的唇,你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向后退却只得抵在身后的椅背上。他凑近吻了上来,含住你唇边的血气,比任何一次都凶猛。

    你气不过,在他柔软的唇上又咬出血来。于是就在血的味道里交缠亲吻,血腥不怎么好闻,你却在这其中又闻到了熟悉的朱栾花香。

    他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上来,抚上你后颈,迫得你靠他更近。

    最后分开时,他的唇已经往外冒着血珠了。

    被咬了一口,他还敢凑上来连绵亲吻。捧着你的脸,小心翼翼地。

    “嘴唇都破了。来日旁人问起你,你怎么回答?”

    唇齿稍微分开一些,彼此呼吸仍牵连着,你问他。

    “就……就说,我自己不小心。”

    “那脖子上的呢?”

    他凝着眉,抿了抿唇,看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了:“不会让别人看到。”

    “不行的话,回绣衣楼避几日吧。”你好心提醒。

    傅融愣住了。

    “我……”

    短暂的语塞后,他的眼睛里流溢出如河川远逝不可溯追般的悲伤,乍然一瞬的兴奋被长久难言的痛楚吞没。

    你也一同沉默着,半晌凑上去,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吻温柔甜蜜如往昔。舌尖抚平他的伤口,他仿佛在你口舌间尝到了又痛又甜的滋味。

    “傅融,把我松开。”你的语气也和缓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傅融……”

    沉默半晌,他垂下眼,顺从地扭动兽首,把你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你现在出不去的。即便没有机关封锁。”他站起来,低头俯视着你。

    你转了转手腕,反而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便扯着他衣襟把人拉过来。

    “不松开,怎么好好跟司马公子叙旧?”

    “你刚才还叫我傅融的。”他好像很在乎这

    个,握紧了你的手腕,压着眉问你。

    他的腰带比以前在楼中的制服好解多了,衣袍宽松,扯落几条衣带衣裳就松开了。

    “……你就是这样叙旧?!”

    薄薄的里裤挎在髋骨上,他的骨骼走向撑在皮肉下方,精致分明。

    “不然呢,你刚才把我绑在轮椅上,揣得是什么心思?”

    他无可辩驳。隐秘的欲望从在黑暗里见到你的一刻就怒腾而起,占有、掌控,直至将你拆吃入腹,那种只有在黑暗里得以明亮的欲望,像一团火焰烧灼在心头。

    你看见他眼里不灭的光火。

    ……

    你的外袍还完好整齐地穿着,下身却不着寸缕。光裸的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止不住地颤着。

    纱幕吹起又飘落,机关深处,唯有他半跪在轮椅前,埋在你王袍中的身影。

    原本应该锁住手腕的机关被他调整了一下,锁住了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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