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的身体变化后,卢修斯和贝拉就暗暗较上了劲。
为了夺得尊贵的主人的子宫初夜,两人各种调教手段频出。昨天晚上,贝拉用细长的震动棒抵在宫口不断研磨,今天早上卢修斯就强行塞了颗跳蛋在花穴深处。
可怜的小小宫口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分泌的淫液把黑暗公爵的内衣完全浸湿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走动间带来难耐的摩擦快感。
在宴会开头,voldeort就感觉到不适加重,强撑着讲完演讲,又应付完必须的应酬,黑暗公爵躲到花园角落的时候已经头晕脑胀。
火焰仿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voldeort觉得自己好像一根被点燃的木炭。男人喘息着,按住腹部拼命揉弄,却无法缓解那可怖的空虚与饥渴。
黑暗公爵不由将衣摆扯开,双手探入衣物中。
低喘的呻吟与粘腻的水声刺入西里斯的耳中,青年不由瞪大了双眼,那个陌生男人竟然在花园里……
低声喘息回荡在花园的隐蔽角落,voldeort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泥泞的雌穴中,扣弄搅动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湿热的肉壁紧紧贴合,指腹抵住上壁的敏感点,用力按压,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但不够,远远不够,发育中的胞宫渴望大量精气的灌溉。
饥渴的雌穴绞紧手指,水淋淋的穴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没有得到满足,黑暗公爵侧躺在地,将一侧大腿抬起。四根手指插入肉花中,毫不留情地穿刺抽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西里斯本来以为是个醉汉在耍酒疯,就窝在灌木丛中懒得出来。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竟然越来越过分,直接在花园里自慰起来。
卷发青年烦躁地皱着眉,听着耳边越来越响的水声,不由暗自讥讽:哪里这么多水,不会是个早泄男吧?
青年扭过头,想看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透过灌木的缝隙,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男人侧卧在凉亭中,衣衫不整。一只手反手掐住洁白的大腿根,将其高高抬起。苍白温润的腿部已经留下了轻微红痕,伴随着湿润的水渍,莹润而诱惑,仿佛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塑像再临。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男人两腿间的景色,成熟的男性躯体上盛开着一朵淫靡的肉花,明明是高挑矫健的身躯,双腿间的雌穴却比最有经验的交际花还泥泞饥渴。鲜红肿胀的肉瓣贪婪吞噬着四根手指,一股股晶亮淫液在狂乱的抽插间隙中涌出。
即便在黄昏的花园中做出如此淫靡的举动,男人的欲望仍旧无法满足。已经全根没入的手指还是触摸不到淫穴的最深处,手掌已经几乎完全插入雌穴,宽大的关节将穴口撑得发白。
男人痛苦地呻吟着,身躯如同淫蛇般扭动,明明是如此普通的相貌,此刻却充满了妖冶的诱惑力。
西里斯的大脑好像一团浆糊,往日敏捷的思绪早已不见踪影。这么严重,是被下药了吗?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自己是不是该帮帮忙……?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将胯部礼袍高高顶起,青年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体前倾,发出沙沙声响。
黑暗公爵猛地抬起头,早已烧得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灌木丛中隐约的身影,仿佛黑豹锁定了猎物。
卷发青年发现他的视线,从灌木丛中缓缓站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刘海,更显不羁。
“嘿,事先说好,这里是我先到的。”西里斯略带尴尬地低头理了理衣角,想要掩盖自己涨得发痛的肉棒。
“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通知家养小精灵……”
voldeort此时已几乎无法思考,破碎的语句闪过他的大脑:布莱克家的长子……叛逆者……救世主的教父……
复杂的思迅瞬间略过,又迅速被情欲替代。男人微笑着,嫣红的唇高高勾起,嗓音沙哑,一字一顿道:“是的,我非常需要帮助。”
两道身影纠缠着,摔倒在偏僻客房的沙发上。
voldeort躺在沙发上喘息着,大张双腿,用那早已湿漉漉的肉瓣摩挲西里斯的胯部。
隔着薄薄一层衣袍,格兰芬多青年可以感受到自己充血的阴茎被湿热高温的雌穴吮吸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愈发情欲高涨。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切?”西里斯低低咒骂了一句,单手解开衣物。黑暗公爵微笑着,用左手将两瓣肉瓣撑开,露出幽邃潮湿的穴口。
“上我。”男人命令般的语气激起了青年莫名的怒意与情欲,西里斯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入口处,草草蹭了点淫液当做润滑。
青年浮夸地行了个女士吻手礼,阴阳怪气地说道:“yes,yourajesty!”话音未落,便粗暴地尽根没入。
“呃唔!”两人都低吟一声。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片高热泥泞的沼泽,仿佛被万千小嘴吮吸着。而根部被一圈肉环紧紧环绕,不断收缩的穴口夹得青年的肉棒不住跳动,差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