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疾,白家,想必秦小城主一定听说过吧。”那医师摘下斗笠,颇为俊秀的脸上竟盘桓着一条可怖的伤疤,给柔和的脸徒增几分狰狞。
狭小的室内已然充斥着浓郁的信香。白梅香气卷着雪松的气息,被屋内温暖的火盆蒸腾着,温暖又旖旎。秦风丞那处小穴已经湿润不堪,阮因的胯紧紧挨着秦风丞的后臀,头埋在秦风丞的颈部
大雪已经降了几日,但屋内依旧温暖。
阮因终于又过来了。
“这是白神医,你的药就是他给的。”阮因过来,坐在床边,带过屋外的一阵冷风。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捉住秦风丞的手腕,秦风丞感受到腕处被大力握住的疼痛,但他没有吱声,只是皱了皱眉头。
“其实我原本真想把你折磨够再给你一个痛快的”他摩挲着秦风丞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可惜神医他提出这么一个良策……”他话风一转,又微微笑道“这白神医果真聪慧无比,如若不行医,想必在其他道路上也可有所建树……”他突然靠近,秦风丞能清晰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浅淡白梅香气。“没想到白神医慧眼识珠,你还真是个名器……我阮氏一族血脉零落,长兄成婚多年还未有一儿半女……不成想你倒是争气。”他轻轻抚上秦风丞尚且平坦的小腹,向他脖颈处轻轻吹气。秦风丞浑身一抖,但却不敢妄动。
“那就多谢白神医了。”他听到阮因的道谢声,白无疾脚步离开的声音,竹门轻扣的声音。
十一月。
秦风丞冷漠地盯着他。
阮因笑意不减“我可没说要让你轻易就这么死去……这好主意,还是白神医给我出的呢。更何况瞧你这个样子……”他暧昧无比的用指尖划过秦风丞的手臂。“不比给你个痛快好?”
他将身下之人翻过来,发现秦风丞前端早已发泄过了,此刻褥上一片狼藉,他伸出三根手指,试图去撑开那微微红肿的小口,谁知那小口刚被撑开,里面的精水夹杂着些许血丝便一股一股涌了出来,阮因收回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他这次并没有走,只是坐在塌边软凳上,静静看着那陷入昏迷的人。
体内的凶器突然变换了方向顶弄,明明已经捅到了深处,却仍然是迷了路一般四处顶弄,仿佛是在寻找出口,秦风丞难受极了,将至未至的感觉最为难捱,忽然,那根火热肉杵好像寻到目标一样,向着一个方位狠狠一贯——似乎碰到了什么薄膜,但那肉膜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度破裂了,似乎是遭受了什么疼痛,阮因身下的躯体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剧烈的战栗了一阵,连带着体内也在不住地收缩,阮因难以忍受地喘一口气,没有再往里进入,又抽插了几十下,便交代在了秦风丞里面。
他望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头脑却异常清醒——怪不得今日身体略有疲乏……秦风丞其实并不太在意自己成为坤泽——与活下来相比,即使给阮因生个孩子那又如何——阮氏一族子嗣稀少,或许可以拿这个来要挟阮因也不错……先帮我把手脚恢复,逃出去便可缓缓图之……正想着,又听到那白无疾对阮因说道“……为保小公子和小小姐,二公子不妨早些做打算,如若未曾标记,孩子必然很难出世……”他听见纸笔接触的声音,过一阵子那白无疾又道“这是新的方子,二公子若还有何疑惑尽管来找我。务必不得使秦家的东西好受。”最后几句话似乎饱浸了恨意。
“你腹中已有胎儿了,秦小城主,我不曾知道我那上等秘药还能令人听觉减退。”旁边的白无疾冷笑着开口。
阮因站起身来,秦风丞这才注意到今日他一身青蓝,他心中微微一痛,曾几何时他告诉阮因青蓝色配他,可当时阮因死活不愿穿,如今情势调换,他也毫无心情欣赏这了……
哦,他记起来了,那个药,还有那诡异的乾离坤泽体质,他不知道这副身体以前是什么,大概率是乾离,但现在他是坤泽,一个怀着阮因孩子的坤泽。
他不看白无疾,扭头看向床边握住他手的阮因。“既是来寻仇的,不妨爽快一点更好。吾如今身陷囹吾,何必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他慢慢的说道,声音嘶哑而清晰。
“你说什么?”他听到自己问到。
可阮因还是来了。
“……也就是说,你已有孕一月多了,秦风丞,这下你更不能死了,或者,要等我儿出世我再成全你。”他恍惚听到阮因这么说。
白家……秦风丞思索起来,那不是江湖上已消失十数年的神医家族么……似乎是被无忧城上一代城主给灭掉的……心中一沉。他突然明白这白无疾是来做什么的了。
与之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医师打扮之人。右腿似乎有什么隐疾,走起路来颇不便当。
秦风丞已五六日不见阮因,日常行动都靠一名哑奴服侍。他懒得去想是何原因。觉得阮因不来折磨自己倒是痛快的很,这个院落倒是清幽,和在石室内相比简直算得上是惬意了。
身下人汗湿的头发,细细地为他揩起汗来,秦风丞闭上眼,他知道阮因接下来肯定又想换个花样玩他。
“这里的味道也是温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