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强烈的痒意,恨不得掐起来挠一挠才好。
本不应出现在雪域的深海触手缠绕在精灵单薄的胸膛上,将那两颗肉豆碾来碾去,按进乳晕之中,顶端甚至往乳孔里钻去,让他发出一声带哭音的呜咽。
“滚开,不——嗯啊……!”
触手忽然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约书亚发出了一声无遮无拦的呻吟,把他吓了一跳,难以接受自己会发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强烈的麻痒从腰侧窜上来,让他的身体瞬间酥了半边,他不想承认这是快感,下身却违背意志地起来了一点。
触手伸进他的腿间,缠绕住那根,从根部收紧,半勃起的阴茎垂头丧气地搭在腕足上,腕尖圈住他的阴茎,把包皮整个剥下来,露出龟头,它在铃口附近蹭了两下,约书亚的性器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身下一阵一阵传来酥麻,敏感的冠部被舌头似的东西挑拨,让他寒战不止。他屈辱地攥紧拳头,抽泣起来,眼泪几乎立刻就被触手给吸收了:“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魔鬼吗?”
怪物没有回答他,他听不见壁炉燃烧的声音,只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约书亚头脑一阵阵眩晕,耳畔传来渺远的尖叫一般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吸发出的哨音。他的胸腔剧烈起伏,指尖渐渐麻痹,不受控制地弯曲起来。
他惊恐得过度呼吸了。怪物发现了他的异状,缠绕上来,像个嘴笼似的套住了精灵的口鼻。约书亚满头冷汗,竭力地呼气,吸,呼气——吸气……
“你太脆弱,哪怕什么都没做,就会自己死掉。”
约书亚隐约听见一道声音这样说。
那声音低沉平静,不辨性别,听起来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一百个人声音的平均;词语和词语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如果不是他的耳朵足够灵敏,这句话就会像咒语一样难以听清。
眼泪漫过触手的肢腕,淌进他自己的鬓发之间,约书亚缓过气来了,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耳朵嗡嗡作鸣,胸口疼痛不已,仿佛肺被用力拧了一把。
“哈、哈……救命……”
触手耐心地等待着,似乎能察觉到他的疼痛何时平复,而后更加激烈地刺激他的敏感处。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约书亚断断续续地求饶,“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非常愚钝的人,放过我吧。”
这个男人是那么软弱,那么愚蠢,以为自己没做错什么就不应该被虐待……异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将他的性器勒得更紧,轻微的疼痛竟然让他硬得更厉害了。
约书亚活到这么大,只有自渎的经验而已,这具缺乏经验的身体太容易被挑逗兴起,阴茎竖起来,淫荡地晃来晃去,从顶端溢出的液体沾在他自己的腿根上。
身下不断传来暧昧粘稠的响动,已经无法分辨是触手本身活动的声音,还是他的阴茎被榨出性液的水声。约书亚慌乱地摇着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在自己的床上,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把玩阴茎到濒临射精。
他曾经听说有些魔鬼故意趁信徒心防动摇时挑拨人与主的关系,但绝不应该如此淫邪才对。他相信现在和之前几晚一样,只是噩梦,只要能从梦中醒来,就可以得到解脱。
约书亚祭司的嘴唇翕动,在喘息的间隙中不断呢喃:“神使说:哈罗妮之慈爱,均匀恩泽信徒;哈罗妮之枪矛,均匀审判众生。惟有那无故行奸诈的必要惶恐。”
他正在背正教法大全法地搅动。
“嗯啊……咕、唔……”
咕啾、咕啾,触手顶端纤细,往后却越来越粗,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塑造成它的形状。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顶端穿过结肠口,约书亚瞬间失了神。
一下,又一下,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身体触电般颤抖,然后射了出来。
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
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上下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充血鼓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凸出的腺体,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体内的抽送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