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钝而绵密的快感席卷而来,淫液从挤在一起的肉缝中溢出来。
“真湿啊。”辛斯赫尔说。祭司也听不得这个。约书亚羞耻至极,脚跟踢皱了床单,他想躲,被一个吻钉在原地。这个梦里灰精灵吻了他太多次,深吻像深喉,让他大脑眩晕,为情潮所淹没。
指尖在阴唇之间来回滑动,往小穴中插入一个指节,勾出黏嗒嗒的淫水,抹在屄上,揉出暧昧的水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阴蒂,牵起淫水,直到银丝崩断,凉凉地打回花唇。他有意要让祭司亲耳听见:“你很适合做女人,神父。”
“你敢羞辱我!我要把你,”约书亚一字一顿地说,严厉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打断,“呜、救……嗯嗯——”
呼吸愈发急促,两口穴都难耐地收缩着。皮肤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体温快速升高,身上浮起一层薄汗,被情浪烧得口干舌燥,他的头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的脸色泛着潮红。
“啊,就是这样,”辛斯赫尔的声音听来十分愉快,“我喜欢你一被我碰到就开始流水,然后用惊恐的,受不了那么多的表情看着我。”
他太犯规了。在说到“看着”这个词的那一刻,他又让约书亚看见了自己的脸。顷刻间,约书亚从脖子到胸口都红透了,他偏过头,将脸闷在枕头里:“你这个魔鬼,嗯、啊……都是你……引诱我。”
恍惚听见一声轻笑。
辛斯赫尔说:“对,是我引诱了你。我会让你每一次都到得很快,直到你什么也想不了,忘记了你的神,求我用力操你。”
双腿被分开些许,掌心捂住雌穴又揉又震,指节抵着阴蒂剧烈蹂躏。
“不……啊啊——”
瞬间,约书亚睁大了眼睛,失控地发出呻吟,热液宛如失禁般管不住地涌出来,他腿根颤抖,酥麻的快感自对方的指尖炸开,此前堆积的所有挑逗都在这一刻推波助澜。
脑子要烧坏了,身下传来扇打般的啪啪水声,生涩的女穴在快感下绽开,彻底化成了一滩淫肉,身体无助地抖动,剧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啊……”潮吹顺着灰精灵的手往下淌,约书亚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小穴激烈收缩,在高潮过后再度挤出黏糊糊的爱液。心跳快极了,皮肤也变得敏感,哪怕是最轻柔的爱抚都会使他流出更多眼泪。他可怜地再次颤抖起来。
灰精灵掌心兜着一汪淫汁,借此润滑,手指三根并起,插进了雌穴,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
“你会求我的,”辛斯赫尔说,“因为这正是你想要的,约书亚。”
约书亚自然不会承认:“胡说!”
“那些男人把你插射了。”
“……”
“你现在硬不起来,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操你,”直白的词汇让约书亚眉头紧皱,而辛斯赫尔还在用惑人的、幸灾乐祸的声音说,“你那些羔羊们,恐怕不能信赖一个无能的、任人凌辱的祭司,你只好把这种受虐的幻想放在梦里了。”
不,绝不是这样!约书亚大受冒犯,然而脱口而出的怒斥尽数化成了浪叫,他不敢开口了,强忍着声音,又被玩得不受控制地哀鸣,呻吟声骤然拔高,染上了极乐的哭腔。
体内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穴腔内的敏感点,抵住最要命的部位向上抠挖,挖一下就挤出一泡淫水,小腹紧张地抽搐,呼吸、呼吸、呼吸,约书亚翻起白眼,泪水决堤,又去了一次。
约书亚大脑眩晕,引以为傲的理智化成了一碗荡不平的浆糊,思绪连不成片段,他感到舌尖很冷,原来是吐着舌头呻吟,忘了把舌尖收回去。
他想到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兴许比辛斯赫尔还要好些,至少不会用纯然的快感折磨他到彻底失态。小穴含着手指,一边流水一边颤抖,阴蒂始终没有消肿,按在指尖下拧一记就连带着全身都抖个不停,淫水流到了臀缝里,身下泥泞一片。
“呜、嗯……”
“啊啊啊……饶了我,我要……”
拇指抵住湿湿滑滑的肉豆,按下去,粗暴地揉搓,揉出一注吹偏了的淫水,他被硬生生推过不应期,又进入高潮的预备,祭司浑身抖得像筛糠,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声音可怜极了,可惜没能换来怜悯。他求的是停下,不是辛斯赫尔想听见的话。
终于,他屈服了,极小声说:“插进来。”
辛斯赫尔明知故问:“什么?”
满室安静中,他说不出口,灰精灵说:“我教你几个词。”他贴在约书亚耳边低语,祭司羞红了脸,拼命摇头。
灰精灵只等了他几秒钟。作为不配合的惩罚,指尖再次拧转肿胀的阴蒂,祭司呜咽出声,在崩溃的哭喘中又去了一次。柔嫩的肉豆被掐得快要破皮,快感剧烈到令人不适,他畏惧于无穷无尽的情色拷问,强忍着羞耻,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用鸡巴操我。”
约书亚祭司满脸泪水,脸色潮红,声音微微沙哑,整个人湿乎乎、热腾腾,散发出软弱顺服的,可欺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