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2日(二十二)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爱女“的寿春花。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ru峰高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sao的典型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Jing,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jian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rou,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地制服她,然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Jing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y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nai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yin起来,他才爬上去jiany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破了。“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先在的结果。先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jian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lun的厮拼。(二十三)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新堪忧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