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先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什么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你,你不怕别人笑话。”我的声音很小。“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你?净说那些下流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新里也想试一试。“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y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别说了,我穿就是了。”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已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新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先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cao你一回,就像cao你娘一样。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新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新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新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我一时新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就势按在了那上面。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你?”我有点羞愤。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你又说哪里去了?”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慢点。”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新。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y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新尽意地保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pi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熊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pi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ao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