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胀,紧接着又是一疼,如被烈火燎了一下一般,一股热意瞬间从下腹漫起,漫到四肢百骸,仿佛在身上热辣辣地烧起了一股火。
李福见状得意一笑,同李慧分立铁手首尾两端,一人揉胸,一人插穴,定要将淫药的功效发挥至最大。
李慧在铁手细小乳孔处来回摩擦,待药性完全钻进双乳,便改为用双手按在铁手胸口上大力揉搓,直将他一个粗硬的好汉子软中带硬的韧实胸肌揉得面团似的软滑,乳首竟如哺育幼儿的妇人一般红肿油亮。
李福指尖在铁手肠壁上或轻或重地点了数下,将他每一处淫粒儿都挑弄了个遍,铁手穴中已沁出湿意,只是还是不够水润,肠肉倒是紧绷绷的,极有韧劲儿,李福心里着急,手指又往里重重顶了几下,直到碰到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才罢休,转而专心在凸起处附近作弄。
铁手受药性所迷,喉中不自觉发出些低沉哼声,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李福刚一解绳结他双腿便无力地大开着耷在地上,腿间穴口微张,露着亮晶晶的一圈褐红色褶肉。
李福用二指撑开铁手肛口,露出些泛着薄薄一层水光的肠肉,对鲜于仇殷勤道:“铁二爷这口穴骚水虽少些,这样肉津津的也别有趣味,这里我们都不曾碰过,先叫鲜于将军享用。”
鲜于仇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最初提出这么个玩弄铁手的主意也是知道福慧双修二人平素做派,存着折辱铁手的意思;眼下见李福李慧二人玩弄也是又嫌又奇,可转念想到铁手平日里风度气派,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这么个劲敌若能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玩弄,倒不失为一件快事,当下便应了声好,拿腔拿调踱到铁手身边,半蹲下身子解了衣服,将阳根贯进铁手已被玩弄了半晌的穴口。
在鲜于仇阳鞭破开铁手后窍的那一刻,铁手身子颤了颤,埋首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鲜于仇听着他势弱的呻吟大喜,又觉铁手肛口肌肉环紧紧箍在自己阳根上,像一张肉嘴在极力地讨好吮吸,心里和身上的双重快意叫他几乎飘飘欲仙,阳根登时溢出些前精散在铁手肠内,让铁手穴里又水润了几分,刚好叫他尽兴肏弄。
铁手背面朝天趴在地上,双腿被鲜于仇往后拽着扛在腰间肏干,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随着鲜于仇的动作发出些低沉呻吟,他阳物硬挺着抵在地面,随着鲜于仇拉拽他身子的动作在地上磨动,亀头已经磨出了血丝,铁手却不觉疼痛,只觉有一股热辣辣的爽利顺着胸乳和阳根双向直冲小腹,让他整个人如同放到火上炙烤一般焦渴,铁手痛苦闭目,而后一口咬住自己舌尖,利用舌上这一点痛楚稳定心神,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如牲畜一般主动挺身在地面上蹭动。地上的石子轮番在他亀头上碾过,有些细小沙砾还钻进了尿眼,在他阳器内部来回滚动,磨得铁手又痛又爽,本能用手捏开自己尿眼欲将石子掏出,露出里其里深红色尿道,他指节粗大,无论如何塞不进去,可怜他一双手如钢浇铁铸,平日里开山碎石、劈金断玉不在话下,如今却要在自己身上做这种下作勾当!铁手心中苦涩难当,痛苦之下也只能颤着身子用二指狠狠磨蹭自己亀头,以求能泄出一点精元,将碎沙一并喷出。
见铁手伏在地上一阵阵发着抖,李慧对鲜于仇献媚道:“鲜于将军龙精虎猛,铁二爷的身子都叫您玩酥了。”
鲜于仇哈哈大笑,一面挺腰在铁手肠里抽动一面道:“多亏你兄弟俩调教得当,届时回京,我定禀明蔡相,叫你兄弟二人领了这抓捕铁手的头功!”
李福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当下躬身拜道:“多谢将军!在将军手下谋事是我们兄弟俩的福分,我二人只求为将军分忧,不敢居功自傲。”
铁手此时已无暇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觉自己昏昏沉沉,重伤和秘药带来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也混沌起来,无上的爽快与欢悦从四肢百骸翻涌而来,汇成一股让他头皮发紧发麻的猛烈快感,炎炎烈日之下居然叫他打了个寒噤,铁手脖颈后仰,翻着眼睛抖着腰,竟就这么在众人面前高潮了。
铁手胯下阳物泄过一次后依旧怒挺,吐出的精元混着几粒石子却已在地上积了一小片。
鲜于仇被铁手肠肉涌动吸得出了精,意犹未尽将半软阳具从铁手体内抽出,低头盯着他含满浊液的红褐色穴口看了半晌,才施施然从铁手身上翻身爬起。
铁手伤重又接泄身,如今元气大损,已是面如金纸,吐气也十分微弱。
鲜于仇伸手探了探铁手鼻息,心中顿觉不妙,忙指使李福李慧道:“你俩,去帮他调息一下,务必留一口气,确保他能撑回京城。”
李福李慧口中迭声称是,心中却不免不忿,此次公干献出了他们兄弟俩珍藏已久的丸药不说,如今还要折损自家内力替铁手疗伤,真是大大的不值当,无奈慑于鲜于仇的威势不敢多言,只得将一腔怨忿发泄在铁手身上,趁着为他平复风息时朝他胯下双乳没轻没重地揉捏了好几把。
见铁手依然昏沉,李慧又握住铁手右手,去按揉他虎口处的合谷穴,李福也脱去铁手靴履,将他一只脚握在手中去压他脚背上的太冲穴,如此一番动作,见铁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