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掀眼皮,二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李福见铁手一双粗手宽大有力,脚却和寻常男子一般大小,对比起他魁伟的身板竟显得有几分秀气,足底还生了些茧子,一时心痒,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在铁手脚心上舔了一口。
铁手神思迷蒙间只觉有一股暖流于后心散入周身经脉又汇于脐下阴交气海双穴,连带着被人按压的手脚也回温了几分。铁手暗叹道:苦也,他们将我这般折辱淫虐,囿于蔡京之令竟还要留我性命,却不知此次我挣得命来,往后还有什么样的磋磨在等候。
他头尚昏沉着身上药劲又起,以往干涩紧实的肠道终于泌出淫水,鲜于仇灌进去的精元混着湿黏淫液一团团喷出穴口,铁手喷得喉头发干小腹发紧,不由自主摇摆着身子让两条肌肉结实的粗壮大腿绞在一起摩擦,竟似主动晃着腰求欢一般。
福慧双修兄弟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思又活络起来。
“铁二爷骚劲儿已上来了,眼下没个橛子入他一口浪穴,想必肠子里都要痒的受不住了,”李慧哼笑一声,转向看了良久的冷呼儿,“神鸦将军可要上前一尝铁二爷之滋味?”
冷呼儿颇有些嫌恶地踹了铁手一脚,啐道:“什么东西,我不碰他。”
李慧心中暗骂冷呼儿不识好歹,面上依旧是一派恭谨,只是赔笑道:“想是将军不好这一口,是我唐突了。”
鲜于仇眯着眼回味道:“铁二爷虽刚强板实,肏开了也有意思,表弟,你且试试。”
我试个屁!
冷呼儿眼见他们这样淫虐铁手,心中厌恶已极;又见鲜于仇泄进去的白精从铁手被肏开了的穴口滴出,更觉腌臜不堪,心道老子可不碰这浊骨男人,更不肏被你搞过的破鞋,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骂骂咧咧一脚踩住铁手双臀,用力下碾,让精水混着淫液自他穴内汩汩而出。
冷呼儿眸光沉沉盯着铁手腿间外翻的深红色肉瓣,不知想到什么,突兀呼吸一滞,而后脸色更阴,如面上罩着块黑云一般,咬牙切齿踹了铁手一脚,又用脚尖挑开铁手臀缝,去踢他穴口的肉瓣和褶皱。
铁手喉间挤出一声压不住的别扭痛呼,他此时穴口虽痛,肠内深处的酸麻酥痒却是难以排解,铁手不自觉将双腿又分开些许,只希望冷呼儿将整只脚都塞进来狠狠碾爆他的阳心才好。觉察自己竟有这等下贱想法,铁手心神俱震,暗暗唾骂自己自甘堕落,若非四肢失力,他定要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可惜这一瞬清明,转眼又淹没进无穷的情欲之中。
冷呼儿终于解气,将混着淫水白精等污物的靴头在铁手身上裹着的残损衣物上蹭干净了,才收了脚站到一旁。
铁手情欲未解,鲜于仇也不满意,命李福李慧再找些新乐子,二人将铁手翻过来,鲜于仇见铁手阳根还淌着精,饶是接连泄身依旧雄伟挺拔,与自己胯下萎靡之物相去甚远,一时又妒又恨,挥挥手道:“泄多伤身,给他堵住了,不叫他再出精。”
李慧当下从袖中掏出一根细银针,将铁手亀头上的筋皮翻起,生生破开他满茎的精元将银针插进去。也不知插到什么地方,铁手腰身猛地一弹,只觉茎身后窍好似被这一根银针扎穿连成了一线,这针仿佛透过腹内层层皮肉刺到了他的阳心一般,尖锐刺痛一漫而收,转而变成他难以抵御的灭顶快意,铁手双目骤然翻白,便又直直地高潮了,只是苦于阴茎被制,无法泄身,仅从后窍喷出了几缕黏液。
鲜于仇掂着他沉甸甸的势物假意笑道:“我们都是为了铁二爷着想,二爷可不要不识好歹、恩将仇报啊。”说罢朝福慧双修使了个眼色。
李慧上前将铁手沉重身子架起,李福扯了两根麻绳绕过铁手手腕搭在一旁的树上打了个结,高高铁手双腕,让他只有足尖能勉强点地。
李慧将铁手左右脚腕分别绑在他脚边的两块厚重青石上,让铁手被迫双脚岔开,难以合拢。
李福从一旁倒地的尸首身上摸出些物什,拢在手里滴溜溜一转,却是那几枚铁丸。
这铁丸各个俱有成年男子拇指指节一般大小,极沉极重,李福摊开双手将它们展示给众人看过,便要将之逐一塞入铁手穴中。
“这铁弹子太沉,若都放进去只怕是要将他肠子坠破,那就没意思了,”冷呼儿伸手阻了他动作,“三枚便可。”
饶是铁手已神智昏沉,听见这话却依旧心中叫苦,可凭他此时气力内劲,便是不被绑住,也决计无力反抗,遑论如今四肢被缚,只能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李福捡出三枚铁丸,向铁手已被肏弄得松垮软烂的穴中一送,铁手纵是万般不愿,也架不住穴口药劲未过,正极力开合着想再含住什么物事。他本能扭着身子躲避的动作却被看作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又惹来好一通奚落嘲笑。
待铁手肠肉涌动着将铁丸吞下,顿觉自己小腹一沉,整个人都微微弓了一下腰。
磁石制成的铁丸互相吸引震动,在铁手肠中乱滚,有时碾过阳心,有时有压过肠口,铁手情欲已勃勃而发,尿眼却被银针封住,阳具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