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给顾时夜打电话,说了自己被赶出家门的事情。
电话那边,清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那你想怎么做?”
“想和你不收规矩。”
“等我,别乱动。”
你放下电话,心中生出几分忐忑和期待。
江家说你不收规矩,私相授受,其实你不在意。本来就是半道亲戚,但是听到顾时夜声音,还是无端有点委屈。
不是想要四哥给自己撑腰张目,只是想要见见他。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一只修长的手搭在门把上,啪嗒一声打开了门。
金属在白炽灯下闪着冷光。
你抬起头,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大步走过来,眼眸黑沉。
他从外面进来,带着晚秋的冷意,直接将你从座椅中抱了起来。
你不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顾时夜。”
他微微侧目:“嗯。”
一阵风吹过,门在身后合上。
顾时夜伸手,指尖蹭了蹭你眼角,声音没有多大起伏:
“委屈了?”
他是跑着上楼的,声音细听带着点喘。
“四哥,我不委屈。”
你撒娇到,抱住他的脖颈的手收紧:
“只是很想见你。”
“四哥,我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
从波瑞阿斯号到兰口,从久别重逢到相遇相知,从拜堂成亲到形同陌路。你伸手摸摸他脸庞,压下不知为何涌起的泪意。
顾时夜顺从地偏头,任你手作乱。
他侧脸线条冷峻。
现在在你面前倒是柔和了下来,你顺着他侧脸微冷的肌肤往下,滑过喉结和锁骨,最后和顾时夜十指紧握。
他微微垂眸,看向你,你窝在他怀里,抬头笑笑:
“四哥,我才发现,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你俏皮地说着真心话,脸皮慢慢泛红。你顺势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随后有些害羞,埋头在他怀里。
“嗯。”
你能感受到顾时夜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你的时候蓦然收紧又放松,随后是淡淡的笑意:
“别闹。”
你这才抬头:“没闹,四哥我……”
可不等你说话,他的吻就印在你唇角。
不同于你的蜻蜓点水。
顾时夜吻得很急,很凶。
他似乎演练过无数次,以舌尖挑开你的唇齿,轻轻吸吮着舌尖。你甚至能听到水声,和他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亲了多久,反正你舌根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
直到被顾时夜搂住你的腰,将你拦腰抱起坐在柔软沙发中,你才回过神。
“有人。”
看着顾时夜埋头,密密麻麻吻在脖颈锁骨,呼吸尽数喷洒在颈窝。他抬起了头,眼睛中有些迷蒙,还多了两分绝不该有的轻佻。
“没人,我让他们都出去了。”
你颔首还想说什么,顾时夜咬住黑色皮质手套,露出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指腹粗粝,抹去你唇角的水渍。
“要不要再亲亲,嗯?”
他尾音沙哑,眼睛里克制着情迷意乱,性感得不成样子。
说罢,看你点头。
才啄在你眼尾唇角,珍惜又克制。
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你衬衣上,自下摆摸你的腰身,动作很轻。
他闭了闭眼睛:
“我不在你身边,瘦了。”
你这些日子忙着出版社,确实不怎么吃饭,也不怎么见到顾时夜。
好像总是在分别。
你在四哥的眼睛里同样看到了落寞。
顾时夜给你整理好衣服,你却反手抱住他的腰身,故意捏了捏,撒娇道:
“四哥,我好想你,多抱会好不好?”
北大洲军阀混战,顾时夜在刀光剑影战场常年征战,稳坐洛宁并不容易。他常年锻炼,腰身结实有力,脸贴上去硬邦邦的。
“别闹。”
顾时夜闭了闭眼睛,却任由你靠近他,垂下的眸子翻涌着天昏地暗的墨色。
下秒钟单手支起你的下颌,微冷的指腹贴在你肌肤上,轻轻摁压着:
“还闹呢?”
你搂住他不松手,老实巴交:“没闹,想要四哥罢了。”
顾时夜呼吸滞了下,随后克制、冷静地解开右手手套,眼神深深看着你,旋即浮上一层笑意。
你轻笑,着看他耳后连带脖颈都发红。
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只是疑惑:
只是一句话,四哥反应就这么大了?
直到被压在身下,手臂合拢举过头顶才意识到不对。
“四哥!”
你喊他,却被他封住唇。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