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青年显得极有攻击性,要不是本来就被丹枫给抓住控制,这家伙高低都想在自己身上咬几个洞出来。
穹的腿抖得不像样子,他又重新跪趴了回去,这种姿势很方便发力,也可以操干得更深,是个百用不腻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对攻方有利,却不顾及承受的那方。
因为攻方可以用这个姿势轻松的操到更深处,可对承受的人来说,过量的快感,会让承受的一方很吃力,如果没有人在后面扶着或者扯着,就很容易瘫倒下去,体力透支。
好在穹并不担心这个,他体内的星核在丹枫梳理完之前,会有无数的精力来挥霍。
随着时间的延长,刚想着自己能无限“火力”的人“倒下”了。要不是被丹枫捞着,穹早就要贴到床上去了。莫大的快感全集中在一个地方,翻涌着冲击着神智,一直到丹枫在青年的体内射出,松开了手,他才彻底瘫软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气息都不稳了。
“啊……哈啊、哈、哈啊……呜——”
穹死死地咬着唇,但快感依旧如电流一般流淌过全身,让他大脑发麻,生理性的眼泪几乎流了满脸。
涣散的视线里,是龙尊那张依旧昳丽好看的脸,穹看见丹枫微微翘起唇角,眉梢眼角都透着轻松的气息,就连周身沉郁冰冷的气场都散开了许多。
丹枫低下头,伸出细腻的手指给人抹了抹眼泪,然后熟练的使出云吟术法,将人洗了个透。
他的云吟术法在这方面的操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真是出乎意料。
也不知道那群龙师若是知道了,会气死几个呢?
丹枫漫不经心的想,然后差点把自己给逗笑了。
青年的体温降下来了,那股万界之癌的波动也重新隐藏了起来。他看起来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短生种模样了,除了长得挺帅气的以外。
穹慢慢翻个白眼,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仿佛自己只剩下大脑了一样。
丹枫不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举动,他摸了摸青年已经恢复清爽的柔软灰色短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这位银河球棒侠,你知道强迫持明族的龙尊做这种事,是犯了什么罪名吗?”
他调侃的轻笑声传入了穹的耳朵里,不但使本来就在龇牙咧嘴,试图缓解自己遭殃屁股痛楚的人愣住了,还让刚刚赶到门边,正好推开门闯进来的两人也一并惊住了。
景元:……
丹恒:……
是我们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谁强迫谁?
再说一遍?
景元苦笑着,目送丹恒将灰发青年带走。他眉宇之间尽是郁气,虽然压制得很好,但还是看得出来丹恒很是不开心,沉着一张脸,青灰色的眼眸里凝聚着冷冽之气。走之前,他抿着唇,深深的看了丹枫许久,在场气氛凝滞,景元差点以为两个人会打起来,但最终青年只是转过身,脚步匆匆的就这么离开了。
束着高马尾的白发将军深吸一口气,转头看那个给自己整出一堆“惊喜”的男人。
身姿如玉的龙尊一脸淡然的对上景元的视线,他并不以为意的歪了歪头,黑色发间红色的流苏耳坠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出细微的弧度。
“景元,为何这般看着我?”
为什么看你?嘿,看你好看呗。
讨厌的丹枫,不当人……
景元又看了看龙尊几眼,确信这位态度一点也没有任何产生动摇时,他抬起手撑着额头,觉得很是头疼。
丹恒本就是还没有怎么哄好,现在更是会雪上加霜,可他的丹枫哥一如既往的不怎么“通人性”……真是让人为难啊,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居然比那些罗浮的政务零碎还要来得麻烦。
要不自己现在就结束休假,重新接过符玄手上快要堆积如山的公文吧?可瞧着那些厚厚一叠的文件,也让人难以为继啊,只会眼皮沉沉,昏昏入睡。
景元叹息。
“丹枫哥我知道你在现世待着不怎么爽快,这是我的错,我招待不周了。不过……如今的罗浮之上还是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收敛一点吧。你可知今天的那一位开拓者,严格意义上来说年纪还不满周岁之数。”
丹枫:“我知道。”他查那颗万界之癌时,就发现了,但——那又如何?
景元愕然。你知道还对他出手?丹枫哥你变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景元眨眨眼,很想问他。
“如果我说我其实本来是打算收手的,你相信吗?景元。”龙尊对他说。
景元挑了挑眉,他点点头。
“我自然是相信丹枫你的。”虽然如今遇见的饮月君似乎有点过于放纵自己的行径,但其本质还是不会变的。
比如——身为持明一族尊长的饮月龙君丹枫,向来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所以景元确实不会不相信丹枫所说的话。他说是那一位主动的,那肯定没有错。可尽管如此,这件事情的后续也是需要一个人来居中调和。如今倒霉的景元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