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抱歉,下次不会了。”
“景元,我们一起走吧。”
“哈哈哈,这才对嘛。走,我带你去听听,那准备了许久的仙舟太平乐。”
“都依你的安排,景元。”
白发的将军在走出路口时,转身对青年笑了一下,“在这里等等我。”他说着,然后快步进了一家店铺,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东西出来了。
是斗笠,上面坠着长长的白纱。
被景元扣在了脑袋上。
“这样就很好。”不会被其他人看见丹恒这般哭泣的模样了。
景元心想。
要是什么准备也不做,就带着丹恒还有刃一起离开,他估摸着明天,哦不,当天晚上,就拿着话本,就会给他来一套丝滑小连招出来。
看丹恒哭成这般模样。
景元都不敢想象,那些人会怎么编排脑补剧情了。
所以还是直接掐死萌芽吧。
丹恒也知道自己的状态还没稳定,这个样子不太能在人前显露,便乖乖得让景元给他带上斗笠,遮住了面容。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正打算跟上景元的步伐。
一只手捏紧了他的手臂,丹恒低头,是高潮以后陷入晕厥的刃,他醒过来了。
正握着自己的手臂,声音低微,却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
“把我放下来。”
丹恒眨眨青灰色的眼睛,他神色无辜的说。
“你自己走的动吗?”
凶神恶煞的星核猎手沉默了一瞬,他的表情狰狞了起来。
他走不得路是拜谁所赐?
“滚,放下我,我自己能走。”
不管能不能走,绝对不能让这家伙抱着出去,而且还是公主抱。他的脸往哪里搁?
丹恒是个很听劝的孩子,既然刃决议自己走,那他当时会选择愉快放手。
于是,在景元回过头想说什么的时候。
他便看见,高大的男人被矮了他半个头的青年,放开了手,抖着腿一步步,走得艰辛无比。
景元没忍住,也没打算忍着的笑出了声。
“刃,照你这个走法,我们到长乐天,可能节目都表演完收摊了。”
“滚,那你们两个家伙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景元无奈的耸耸肩,神情确实带着看好戏的快意。
而丹恒被刃指着手指,他唇瓣颤了颤,晶莹剔透的的眼泪就这么顺着眼眶滑落了下来。青年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男人僵住了。
他甚至有些愤恨的说道:“你怎么又哭了,饮月,饮月,丹恒!你操了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哭,你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我当时就应该一剑杀了你。”
丹恒住了嘴,只是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默默的擦着眼泪。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哭,他自己现在都一头雾水。只是怀疑,可能跟穹和三月七去匹诺康尼之前,送给他的那份药剂有关。
因为这段时间,他只接触过那一样不同寻常的东西。
景元看着两人,笑得更是灿烂,那金色的眸子都亮晶晶的。
“原来你们竟是如此关系吗?嗯,还真是出乎意料啊。”他摸摸下巴,歪了歪头,“看来罗浮的话本子风向要变一变了。”
“你们说,冷酷杀手俏龙尊这个名字怎么样?”
丹恒:“……”
刃:“……”
星核猎手眉眼阴郁,轮廓俊美,他血色的眼眸恶狠狠的盯着景元。
“不如你先把凤求凤给丹恒看一遍再说。”
这回轮到景元沉默了。
他抽了抽嘴角。
“刃,你还真是深藏不露的啊。”
“彼此彼此。”
丹恒:……
就没人管管他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