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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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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莱欧斯利对典狱长的理解偏差有点大。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做爱,比如现在,莱欧斯利已经摇起屁股,穴口卡着玩具左右摇,带着捆在腰身的绷带拉紧。

    他邀请我:“继续?”

    我有点无语。但还是认命地肏起人来。莱欧斯利低低地叫,声音欢愉。这点欢愉很快演变成一种勾引。他问我:“安小姐,如果我被别人看着肏,你会兴奋吗?”

    这算什么问题?

    “如果典狱长现在闯进来,”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沉默,“你要怎么做?”

    莱欧斯利补充:“不许杀人。”

    这算什么,场景py?我不太喜欢思考没发生的事,但还是努力动了下脑子。水神大人,那可真恐怖,单是想想典狱长黑着脸闯进来,我难得的性欲都要消失了。不杀人的话、不杀人的话……

    “真的不能杀人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甚至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用一种微妙神色。

    好吧。我再度思考,然后说:“那继续肏你。”

    想围观就围观吧,毕竟莱欧斯利也不是那么好肏到的。

    莱欧斯利的神色更加微妙。他张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放弃了。随后是相当头痛的叹息:“安。”

    我眨眨眼,尝试转移话题:“你要怎么做?”

    拜托,想象还没发生的状况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事。

    “我有想过。”他这样说了。

    莱欧斯利仍挨着肏,身体被捣弄久了,知道性爱滋味,自顾自分泌出水来,搅得响。他咬着牙,呼吸是乱的,语气却平静:“想过很多次。”

    我看着他。

    “他闯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玩我,”他开口,仿佛已经落入那片幻想里,“然后我要搂住你。”

    他的手被捆在椅后,根本没办法搂住我。我难得知趣,没把反驳讲出口。

    “我会对他说,‘这是我的女孩’。”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别再来打扰她了。”

    我突然意识到,莱欧斯利在生气。

    他一直在生气。这个掌控欲意外强的家伙,越是不安,越要抓住什么才行。

    莱欧斯利想要抓住我。

    这或许是种自我揣测,毕竟我还不够了解他。但我一瞬窒息了。头皮炸开,毛骨悚然,基于一种独行动物骤然被投食的恐惧。代表爱、或者伤害,那是未知的选择。

    我不怕被莱欧斯利伤害,仔细想想,我对他所做的一切还挺过分的,甚至可以理解为因果报应。但作出选择的那一瞬,我会和面前这个人诞生出羁绊,像根不会被剪断的细绳,牵连一生。我会被他的喜怒哀乐牵引,他的幸福决定我的幸福,原本一个人的世界扩为两个人的世界。

    ——好恐怖。

    ——就像主动选择死亡一样。

    “不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反驳出口,“我不是你的女孩。”

    等莱欧斯利骤然望过来,我又怯懦起来,连声音都小了,无端心虚,生怕看到对方脸上难堪的神色:“我不是谁的女孩。”

    我有点想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怪得是心里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难过:“我只是我自己。”

    时间变得漫长。一瞬漫长,让心跳变得清晰,正在缓慢跳动,几乎能感受到每块肌肉的缩放。我低着头,开始想起乱七八糟的事,比如第一次听到莱欧斯利的名字,或者第一次远远见到这个人。早在那个阴湿管道相遇前我就见过他,在底下赛场。我们隔得远,我捡了份记名工作,他刚赢了比赛,从擂台上走下来。而我记下这份胜利——在他名字旁边打了个勾。

    我曾觉得,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也就那样而已。

    “梅洛彼得堡只是监狱,不是坟墓。”

    他念出了开场白。代表时间又一次回到如今,我所在的当下。莱欧斯利叹了口气,然后说:“擦擦眼泪,小姐。”

    我愣在原地。

    他又叹气。莱欧斯利今天叹了太多次气,我要数不清了。幸好那张熟悉的脸上没有任何愠色,还很温柔的:“如果你现在松开手铐,我还能帮忙擦擦眼泪。”

    莱欧斯利撒谎了。我解开镣铐后,他只是转动着手腕,咯出的红痕落在肌肤上,刺目得很。

    他问我:“还做吗?”

    我摇摇头。

    “……”

    他沉默下来。我低着头不敢看人,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头顶传来的回应。

    “好。”

    希格雯护士长是位相当温柔的美露莘。

    没有人了解这位美露莘的过去,她也没主动提及过。美露莘是长寿的物种,但凡来到梅洛彼得堡的犯人都知道这里有位医术高超的护士长。那间小小的医护室是属于败者难得的栖息地。他们会在这里收。获一些治疗,部分唠叨,偶尔要有一杯味道诡异的特制奶昔。

    没什么人会关心希格雯什么时候来、又有什么目的。

    过于可爱的外表会让人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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