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逃回房,湿着发的延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是因为听到了那饱含情欲的呻吟声而失眠一整夜,还是看到了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爱痕觉得刺眼呢。
“痛、痛”
健壮的汉子下巴被迫抬起,哭的声音哽咽。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延明没说话,他偏头避开朝日奈要探究的视线。
可惜了,延明扭扭脖子,活动着有些酸麻的筋骨。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延明呢?
朝日奈要的反应很快,长年锻炼的人怎么可能追不上空有肌肉的懦弱蠢货呢?
“不能打扰到绘麻哦”
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
僧袍大开的青年神情阴翳,语气却轻柔。他将身体紧绷只穿着浴袍的男人拉到身边,指尖把玩着白色的浴泡衣带。
“无论是京哥还是其他,你都不配”
“是因为大家的区别对待吗?对绘麻就温柔友善,对你却冷眼相待,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朝日奈要看着一脸脆弱显然被说中心事的男人蓦的笑出声,将手中把玩的衣带一拉,对上男人惊慌的脸和裸露的身子,他说:“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就是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干净,延明”
只要,再多跑几步,就会安全了。
可惜,他没机会了。
“不说吗,让我猜猜,是因为绘麻?”
确保耳边的脚步声消失,延明才一改失魂落魄的模样。
“舍得回来了?”
原因无他,实在以前发生的血泪教训让他有了前车之鉴。
朝日奈要压下心底的迷茫,他发狠啃咬着延明的胸乳,让那些沉积了一夜颜色暗红的痕迹重新变得鲜艳。
“绘麻纯洁可爱,得到优待是应该的,而你这种自甘堕落的婊子,就不要肖想你不配的东西”。
他又何尝不想不管不顾的吮遍延明的每一寸皮肉,可一想到自家二哥,便只能认命隐忍的吮他二哥吮过得皮肉,吃他二哥吃过的奶头。
“你怎么在这!”
又当又立的婊子。
“安全屋”。
他又怎么会一时色欲上头,沾了延明的身子呢?
延明不敢赌。
【是,宿主】
如果今晚没有重要的剧情点,延明并不介意跟朝日奈要玩一玩,毕竟对方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
要的声音发闷,心烦意乱,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仔细着下嘴的位置。
“少卖娇”
“闭嘴”
他仍旧感到不爽。
折辱对方的目的达到了,朝日奈要却没有获得像他想象中的快感。
男人眼里的光碎了,面容灰败。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粗暴的行径惹来男人的痛呼。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即使这一切的憋屈都会在两个婊子穴内得到发泄。
走吧,该去吊一吊纯情的大男孩了。
喉结,锁骨,胸乳,分量不算小但颜色干净的男根,再来是深麦色的大腿间盛开的肉花。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比起这个”
延明警惕的望着朝日奈要,心中恍然,平常他都会记得锁门的,可今天急着打扫少女的房间,一时疏忽叫这不着调的花和尚钻了空子。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京哥,说你勾引我哦”僧袍凌乱的花和尚蹲下身在跪倒的男人耳旁轻语,“你猜,京哥会选择相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还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外人呢,嗯?”
其实奶香与这面容平凡肌肉结实的汉子并不相衬,但二者的融合又意外的和谐。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兀的接触光线有些刺痛,延明难受的眨眨眼,看清了坐在房间床上的面色阴沉的朝日奈要。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你今天很不乖,为什么?”
“哪里不可以咬、唔呜、会被发现”
只是这次,他注定失算了。
蜜色的手掌一颤,替主人做出了回答。
眼尾挂着泪痕的男人像是失了魂,任人摆布,直至手脚被缚,粗粝的绳子磨的手脚腕生疼。
做完一切的朝日奈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第一时间享用大餐,而是面带不耐的出了门。
光裸的蜜色肌肤手感滑腻,仅仅是抚摸便叫这下贱的婊子湿了穴。
【系统,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