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出一口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口。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了。
她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衣裤,文胸,内裤。
一件件衣服丢在地上,直到与江景安赤裸相对。
徐萦执着江景安的手抚过自己的胸,一路向下,停在了早就濡湿一片的下体。
“景安觉得我脏吗?”
江景安手指都在颤抖,耳尖已经红透了,闻言立刻摇头:“萦萦你……你哪里会脏?”
“我们是一样的,景安。”
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
徐萦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她胸口的红肿,濡湿的阴户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找到了那颗肿胀青紫的豆子。
两具躯体重叠的瞬间,徐萦满足的喟叹,江景安则颤抖着想要逃离。
“你看,景安,都是一样的。”
江景安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一边觉得自己肮脏的身体怎么会跟徐萦一样,一边又被她带来的陌生快感所支配,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一个出口,只好无助的喊她的名字。
“萦萦……萦萦……”
“我在,景安,我就在这儿。”
徐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下身更为温柔的磨蹭,江景安脸上的痛苦渐渐被迷茫取代,手指仍抓着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配合徐萦的动作,微微分开双腿,挺起了腰。
“嗯啊……”
嘶哑的呻吟。
江景安只觉得身下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
这样的感觉,她……她……
还没来得及害怕,徐萦已经抱住了她。
“别怕,景安。”
她像是引导着一个迷失的旅者,用上了这辈子全部的耐心。
一点点啄吻,直到江景安不再颤抖。
在她回过神之前,轻柔的擦去了紫黑的下体间喷出的一小股清澈。
徐萦这会儿也大概反应过来,江景安是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存在于她身体上的一切女性特征。
她却并不讨厌徐萦的。
虽然徐萦不知道江景安如此深刻的自厌是从何而来,但她不急于纠正江景安的观念。
治愈一个人远比毁掉一个人要花更多的时间。
她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江景安所有的伤口,都将由她一点点治愈。
抱着江景安温存了许久,徐萦重新为她裹好了那件黑袍。
果然,在身体被遮盖住的瞬间,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江景安渐渐放松了下来。
徐萦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去四楼取了江景安的衣服,带着她离开了俱乐部。
目的地当然是自己家里。
江景安没有问她要带自己去哪儿,上车后没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徐萦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都没有清醒。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她清醒着,脱掉了那件黑袍上药,又免不得要紧张。
江景安身后的伤极为严重,徐萦不知道自己从药店里买到的药膏会有多少作用,但江景安这个样子,显然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不说性别暴露的问题,江景安怕是不能承受其他人看她的身体的目光。
尽量轻柔的为她上了药,尤其是腿间的那处。
江景安的呼吸轻了些,也不再一直紧皱着眉头。
徐萦略微放下心来。
找了件自己的宽松睡衣,轻手轻脚的为江景安换上,徐萦忍不住盯着她的睡颜发呆。
她仍然对她算不上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