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鹿也春名而言,前15年的人生几乎可以用乏善可陈来一语概括
鹿也春名翻身下床,被使用过度的腿根酸软刺痛,还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床边,诸星大射在他身上的东西,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后变得微微干涸,扒在身上有一种被禁锢的不适感,他撑着地板支起身子,要尽快洗掉才行……
好恶心
然而紧接着伏特加的话就让赤井秀一的心狠狠地提了起来
鹿也春名有些恐惧的想,他大概会变成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了
绿川光则面上露出一个微笑:“这不是很好吗,省事了”,还能行动,看起来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无论是什么都快些来吧,尽管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鹿也春名还是在心中有着期待,绿川光和安室透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不会的
可问题是,他们找鹿也春名做什么?
“在屋里,卡慕的死跟他有关?”安室透小心的措辞,试图探一探事情的缘由
很快他就不用烦恼了,手机响起,接通后是伏特加的声音,上来就放了一个大招:“卡慕死了”
少年浑身光裸,胸前腿根遍布着吻痕,身上的指印因为时间长了已经由红转青,那个位置可以看出来是被人掐着腰……
“卡慕死了”诸星大点了一颗烟,还未等两人消化掉考核官挂掉的事实,又扔下一颗炸弹“琴酒和伏特加要过来,找鹿也春名”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蜗居在公寓里,过着边缘人的透明生活
还有腿间没被清理的大量浊白液体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安室透心里一紧,随后扬起一个挑衅的笑:“看起来某人不够努力”
当诸星大、绿川光和安室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时,鹿也春名相当真诚的感激过这个世界,尽管着这三个哥哥跟他年龄差距很大,但是都是很温柔很包容的人,尤其是性格阳光开朗的安室透,鹿也春名时常在想,要是我能成为安室哥这样的人就好了
沉闷的吐出一口烟,都是人渣,他想
似是而非的答案,让未来的威士忌三人组一头雾水,可琴酒已经没心情耗下去了,推开伏特加丢下一句“看住他们”迈开
在伏特加还在犹豫的时候,琴酒冷哼一声,毫不掩饰他恶劣的心情:“是,也不是”
伏特加满头大汗的进屋就找人“那个小孩呢?”
“卡慕今天刚让你们去抓了一个小男孩?把人准备好,我们等下过去接等等”
“有什么关系,轻点儿不就好了?”安室透自顾自的做了决定,扬声喊坐桌边的诸星大,“喂,等下去把你那堆东西洗干净!搞得脏兮兮的别人该怎么用啊?”
绿川光像是很有良心,“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再玩会死掉吧”
被抓起来了,被按在地上肆意的亲吻揉捏,被抱在怀里毫无尊严的强制排泄
“什么事?”绿川光收捡着餐盘,问向接了电话后就有些发愣的诸星大
琴酒和伏特加的到来比想象中要快,算算距离这个速度差不多是飙车过来的
直到绿川光因为低血糖晕倒在他的面前,鹿也春名惊慌失措的翻遍全身的口袋给了他一颗糖,进而结识了他的两个同伴
属于鹿也春名的玻璃罩被什么东西无情的打碎了,徒留一地不值一提的残碎自尊,风一吹灰都不剩
餐盘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绿川光面色难看得说:“可惜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另一个人不耐烦的声音,安静了两秒,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来不及了,电话麦克风里就传来伏特加的声音:“不用动了,我们30分钟之后到”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少年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胸膛还在起伏,他们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诸星大安静的吃着东西,不理会这种无聊的挑衅,他在思考等下用什么借口才能让鹿也春名免遭毒手
赤井秀一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卡慕死了,鹿也春名对组织而言彻底无用,找个机会假装杀掉然后让fbi接走就可以了,可他做的那些对于一个两性意识刚刚觉醒的少年来说,到底是多大的伤害呢?
琴酒也紧跟着进了门,一身黑大衣和礼帽让他看起来把门堵得严严实实,气息沉重,不像是受伤,脸色冷凝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夹杂着愤怒和不爽,森绿色的冷眸扫过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稍有异动就会被撕碎
安室透强行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和愤怒,用轻佻的语气说着“看起来还挺色情的,吃完饭咱们也玩玩吧?”
现在想想……真是有够天真
随后挂断了电话,这件事显然没得商量,赤井秀一当然知道能让伏特加听命的人是谁,琴酒,组织的头号杀手
门被阖上了,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鹿也春名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安室透不发一言得坐在沙发上,难得没什么话的样子,赤井秀一猜他是因为不能玩弄小男孩在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