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工藤新一又打不过,只能独自去报警了,希望这个少年能够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
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呆坐在长椅上的少年,咬了咬牙,转身向外跑去
为了赶时间,工藤新一选择了抄近道,他穿过一片小树林,心中只祈祷没有情侣在这里情不自禁
突然他停了下来,感觉听见了什么声音,工藤新一顿住脚步,好像……是那两个黑衣人的声音?
这两个人不回去,那个少年不会有危险,不如去看看他们丢下那个少年是在做什么交易
讨人厌的家伙跑掉了
试探不出什么所以撤退了吗?
还是真的是一个想要帮助他的烂好心呢?
不管怎么样,鹿也春名都不打算接受他的帮助
不说脖子上这个危险的定位器,他清楚的知道琴酒和伏特加的身上全部都是武器
乱发善心……可是致命的
而他自己,已经这样了,烂命一条,什么救不救的……
没意义了
鹿也春名坐在游乐园的角落,看着灯光璀璨的远处人头攒动,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笑容,成群成对的笑闹着
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流光倒映进他乌黑的眼瞳,灰灭瞬间,也把他的温度带走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
永远形单影只,永远的边缘人
所以最初一定是他太贪心了,像苍蝇溺毙在蜂蜜罐子里,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鹿也春名像一面镜子,远处的热闹倒映在他眼里,却又什么都没留下
琴酒从黑暗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远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想了想鹿也春名的年纪,他以为是因为屁股里夹着精液让少年没办法玩
琴酒并不是会对情人吝啬的类型
所以因为自己一时性起,导致少年只能干坐原地看着远处热闹发呆什么的……
哪怕是琴酒也会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讲究
大哥坏,但是大哥有原则
一个年轻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惯着一点也没什么
难得温和的把少年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看了看留下一片湿印子的椅子,想也知道裤子变成啥样了
琴酒拉开厚重的大衣,伸手一兜就把鹿也春名裹了进来
男人迈步向前,鹿也春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速,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小时候躲在被炉里一样
“下次再带你出来,或者叫波本他们陪你”
鹿也春名撩起大衣的衣襟抬起头看了一眼琴酒,男人的下颚线紧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凶恶的下三白眼垂下视线跟他对视
随后抬起大手拍了拍鹿也春名的脑袋,像是往口袋里按了一只奶猫
鹿也春名被按回了大衣里,缩在温暖的空间,没忍住笑了笑
以后还能出来玩,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琴酒很忙,把他送回别墅就走了,不过似乎因为脖子上的定位器,或者其他鹿也春名不懂的原因,琴酒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甚至都没有叫安室透出来接管他
鹿也春名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冬季的晚上空气湿冷,没站一会儿就感觉到头发上挂满了细小的露珠,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里钻
可他有点不想进去,安室透肯定还在里面,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
琴酒都没管他,这样想着,好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
琴酒是他见过最坏的坏人了……虽然鹿也春名也没真的看见他干了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坏的人
一群坏蛋里,最坏的那个都不管他,别人凭什么要管
鹿也春名觉得逻辑正确
“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我可没空等到凌晨来给你开门”,安室透笑眯眯却阴阳怪气的嘴脸出现在了门口,他看着鹿也春名被露水沾湿的头发,一脸的不赞同
刚刚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的鹿也春名,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内
安室透落后一步,看着鹿也春名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脸色阴沉沉的
不敢进地下室,怕被安室透锁起来,鹿也春名转头进了客厅的卫生间,回头正准备关门,就看见绷着一张晚娘脸的安室透站在门口盯着他
鹿也春名:“………”
好烦人,恶心的男人,视线如影随形
僵持了一会儿,安室透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鹿也春名没能掩饰好,露出了一丝厌烦,不再理会他,恹恹的垂下眼开始脱衣服,一副你要看就看吧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安室透:“………”
现在解释说自己没有想看他洗澡的意思,鹿也春名会相信吗?
安室透有点坐蜡了,但是事已至此,现在走掉反而也有点奇怪
一来一回的犹豫中,鹿也春名已经裤子都脱了
安室透麻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