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ru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rou,瘦而不弱,肌rou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nai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平时胸口软甲紧贴着身体,旁人若不是如此解了他的衣物,绝看不到那对鸽ru长在冷酷漠然的碎梦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带着龙龙长大,不仅当师傅,还要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龙龙小时候哭闹是不是得花月影解开衣裳,露出ru首给他含咬,才叫孩子停下哭叫,用圆润的小虎牙咬着这出不了nai的nai嘴,吃不到nai急得小娃娃上手去捏,两只五短白嫩的小rou手抓着nairou,一会儿往自己嘴里送,一会儿用力挤压。
嗯?怎么就是吃不到nai呢?
龙龙看着花月影躺在身下,表情渐渐没那么紧绷,眼神也清明了些,知道他是回神了。
他的ru晕很软很大,柔乎乎地散在nairou上,像两颗还差那么一点季节就彻底饱满的草莓,于是心善的龙龙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去舔,又一卷将两颗草莓卷进嘴里,用唇rou包着牙齿,防止咬到师傅叫他吃痛,抿着他的胸rou将嫣红的ru晕全含进嘴里。
舌尖顶着草莓尖尖,跟之前玩他后xue里那块软rou一样,抵着拨过来推过去,绕着ru尖细细舔舐一圈。包着已经尖利的虎牙的嘴唇压住,叼着花月影左胸的ru首向上扯,又不为难它,没拉多高便顺势松了口。
这雪白胸膛上左边的草莓饱满鲜亮,颜色诱人,水渍闪着动人白光,右边的哑着颜色,红则红矣,不够透亮。
龙龙笑着说:“师傅,我这磁州之行,您可听明白了?”
师傅小幅度地点点头,也不再拽自己脚踝,抬手去摸小徒弟的脸。龙龙的头发依然乌黑卷曲,神色安然稳重,没受什么伤,皮肤也并不粗糙,没在磁州受太多苦。师傅的手指顺着龙龙的额角慢慢抚摸下来,摸到他的脸,他的下颌,花月影分身乏术,自己才死里逃生回到岛上,久不见龙龙,此番凝望仔细确认过,更叫他放下心来。
青龙珠和白虎珠虽只到手一个,但也在意料之内。师傅的关心的眼神不含太多情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rouxue,那儿已经被小徒弟玩得水ye涔涔,滑腻地敷在褶皱上,花月影伸进两指扯开rou口,抬起屁股,对龙龙安抚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做得很好,近些日子就先在岛上好好歇息。”
师傅摇摇屁股,“进来吧。”
龙龙扶着阳具,gui头先是抵着那圈内向的褶皱,慢慢撑开,rou口含着全部的rou冠,又在他冠状头底下那圈收紧了,小褶你挤我我挤你,将来者按摩地通体舒畅。
龙龙捏着师傅的胯,四指陷进柔软的tunrou,挺腰重重一夯,那柱身被rou口的yInye圈着舔过,整个进到花月影紧致热烫的后xue里。
这rou壶真是个名器,龙龙的胯下阳具一进去,仿若又回到母亲的子宫里,羊水温柔,腔道火热。
他欲开口诉说思念,又作罢。他早已不在是那个跟在师傅后面,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的孩子了,便叼起花月影之前没被玩到的右ru,身下用劲,狠cao师傅屁眼。
师傅含着他,龙龙头脑里每闪过这个念头,就觉得cao师傅屁眼的爽感不止从身下传来,更是直接从大脑里传到四肢百骸,顺着他后颈传到脊骨,又从脊骨的神经炸开,爽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花月影其实是很不耐cao的,不过每次龙龙漂亮地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来这么一场的时候,可以彻彻底底地把他cao到坏,随龙龙怎么高兴,这是师徒俩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事。
于是龙yin将rou根捅进去,被这碎梦用屁股从gui头亲到柱根,青筋顶着rou壁,那内壁比rou口的褶皱还会伺候人,这点龙龙的手指早就领教过了,他只觉身下被花月影既裹又舔,rouxue收缩把根部夹住,里面的yIn肠又赶紧跟着节奏推挤rou根,火热肠道将这外客从头到脚地吮吸。龙龙不由闷哼一声,嘴唇没包住牙齿,露出掠食者般的獠牙,一口咬在花月影柔软鼓胀的胸口上。
这威力远比他小时候大多了,花月影被他咬地低yin一声,没开口,从鼻腔里漏出点声音。要给他当妈妈,上面喂nai,下面还要受cao。
不过他表情依然淡淡,好似龙龙小时候没少咬他ru头似的,喂不出nai也得哄孩子,给他含着,早已疼习惯了。
青龙珠已到手,磁州经过也已知晓,自己的任务也完成,最近没什么要做的事了,可以休息一下。思及此处,花月影伸手去解龙龙的上衣,底下挨着cao,手指发抖,将他也脱得赤裸。
月光下,花月影的发箍早已脱落,不知何时滚下塌去,乌发散开,胸脯饱满,神色冷然,挺着两颗水光发亮的草莓,夹着龙龙的男根,还像哄人似的说了句:“龙龙,今天怎么那么软?最近事情都做完了,你开心点cao。”
龙龙一听这话,头皮发麻,气得狠狠往里夯了下,重重打在阳心上,叫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