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的手指带着从日向口中汲取的唾ye又回到了对方后庭那朵干涩的小花上,指腹摩挲安抚了一下花朵的褶皱,随后中指使巧劲滑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影山,停下!”
认知里应该是出口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密处遭到异物入侵,不适与羞耻感自尾椎攀上整个背脊。
“日向,你放松一点。”就算艰涩他的手指还是一点都不留情一直施力往里探入,中指只进去一半的时候马上又迫不及待将食指也一并插入进去。
活生生被撑开的感觉令日向既惊又惧,十指抓挠着空气。
“不要!啊!”
日向的手腕也被抓得很疼,已经被对方的握力勒出了指痕,他莫名感到委屈,咬着下唇瘪起嘴,瞬间泪眼朦胧。
影山没想到对方的肌肤竟然这么脆弱,这样轻易就能留下痕迹,他松开了禁锢对方手腕的手,在他的后腰上一压,日向的胸膛紧贴着桌面,tun部被迫抬高了几分。
体内的手指开始缓慢抽动起来,紧致的内壁虽然有唾ye的润滑依然不足够,手指与肠道的摩擦不亚于是对承受者的凌迟。
青春期的少年对来自课堂的生理知识一知半解,却又克制不住内心躁动,于是放弃了理智一切追随本能。
影山在日向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将他涣散的注意力召回,“不想待会儿太疼你就要配合一点,放松,你怕疼的吧?”
日向点了点头。
他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没有不做这个选项。
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shi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cao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gui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yInye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Jingye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xue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Jingye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Yin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ye体汇聚在tun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shi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shi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tun、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yIn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