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上下学骑行山路都没有他这几十米路来得辛苦。
只要穿过这条走廊就是洗手间了。
他想,就快到了。
在他离洗手间只有不到五米,途径一扇不知是什么房间的门时,门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伸出一条手臂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以蛮力将他拖了进去。
“影山——!!”日向吓得脱口而出,事后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影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人家正参加国青队的合宿呢,可以见识到很多很强的选手,有着大好的未来。
日向被掐着后颈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的人特意压低了嗓音跟他讲话:“我松开手,你不许回头,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排球场。”
日向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一下子红了眼睛,迫于形势也只好点点头应允。
那人松开手后退两步给日向腾了些空间,见人确实老实下来便接着问道:“你刚刚在喊影山?你在和他交往吗?”
“没、没有。”
“这个答案不好,我比较喜欢碰有主的,你换一个答案,我再问一遍,你和他在交往吗?”
“……”
“我去贴照片了哟。”
日向一听急了,迅速回答:“是,我们在交往……”但是音量跟蚊子比差不了多少。
“很好,好乖。”
那人得到答案便又欺身贴上来,手掌抚上了他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因为他的动作使得里面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变换各种角度触碰到更多地方。
日向小幅度地挣扎。
“那他肏过你吗?”
距离太近了,对方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边,再怎么改变声线也足够辨明身份了。
“不要开玩笑了,天童前辈!”
“啊,被认出来了啊,不愧是10号。”语气轻扬,一点都没有做坏事的自觉。
日向回过头正面迎上了天童危险的眼神,他内心发怵连忙移开了视线,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杂物间。
“前辈不是在训练吗?”
“就是做示范而已,已经结束了,”日向一想逃开,他就紧贴上去搂住,“你走得太慢了,我一下子就追上了。”
“你找我……有事?”
“我要来检查一下,看日向有没有听话。”他一把把人推到空旷一些的地方,接着抱臂俨然一副审判官气场。
舞台有了,评审有了,该验收了。
“那么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日向赤裸着下身,忸怩不安地揪着上衣下摆,堪堪遮住了中央的三角部位,他轻屈着膝盖身体略微前倾,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臀部也跟着小幅度地撅起,拱起了身后的衣物。
随着臀部的布料缩起,露出了他大腿上环绕的一圈犹如腿环一般的黑色胶带。
生理知识匮乏的懵懂高中生刚一收到跳蛋时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物件,待他看完随物附上的说明书时是又羞又愤,苦于对方拿裸照要挟,只好听话地把跳蛋一点点推进自己的后穴。
放太表浅走两步动作大了就会掉出来,太深了又怕进去了再也拿不出来,他想了想,就把连着跳蛋的用来接收信号以及起牵引作用的短线笨拙地拿胶带固定在了大腿上。
黑色的胶带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何况日向为了牢固还特意在粘的时候勒紧了些,黑色的胶带微微挤出了一圈腿肉,边沿还微微泛着粉,像一团沾了糖霜的樱花和菓子。
巨大的视觉冲击看得天童眼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开口让日向过来。
日向原先是不肯的,被天童命令着脱裤子时他还据理力争了一下,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天真地以为站到过同一个排球赛场上的人,既喜欢排球又打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直至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了与威胁信相同纸张打印的照片,他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认真的,根本没有人在同他开玩笑。
天童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日向有些心凉,被触碰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手掌的移动而颤抖。天童扣杀时的力道比起主攻手来说不大,是偏技巧型的,因此这双手捏起人来非常疼,日向被他时捏时掐的无规则手法搞得站都站不稳,俯下身子叫声哀婉。
像只发情的母猫。
可能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他看见眼前的小个子突然间炸毛似的抬起了头,大声指责他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是不尊重排球。
“你只是个捡球的,还不够格上场,等什么时候教练让你和大家一起正式训练,你再来和我说这种话。”
咦,他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残忍的事实。话里夹枪带棒,敲打得日向体无完肤,他深受打击,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话说回来,裸照之所以能成功威胁到日向,并不是因为他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是照片经过大肆传播之后势必会直接影响到乌野排球部乃至整所学校,学校为了名声也好形象也好,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他被劝退,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