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这个词似乎打破了他的什么底线,他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又不敢咬,只能愤怒地瞪他,呜呜咽咽的,不知要说什么。
“看看你的样子,人偶——”
样子?
散兵费劲地抬起头,空正举起手中的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看见自己痛苦又欢愉,脸上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从没见过的表情,浑身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耳垂和乳头上都挂着钉,脖子上戴着深黑项圈。他看见自己的后穴已经被长时间的折磨摩擦得嫣红,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他还知道他会乖乖叫主人,跪在他脚边,会用最温顺的样子表达自己希望被使用的愿望。
不是奴隶,还能是什么呢?
“空,放开我我们谈一谈……不,不要……”
“主人!我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让它停……啊!停下……”
“我是奴隶!我承认!求您……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行……”
第五次高潮。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性器顶端缓慢地流淌着粘液,后穴把玩具咬得更死,抽泣般蠕动着,分泌出水液来讨好它。散兵崩溃地哑哑叫着,扭着头看向空,但是空不理他,只伸出手指,沾着他小腹上稀薄的精液,在人偶的腿根上写下了个正字。
“继续。”
“停……拿出去,求您……不行,这次真的会死——会死的!嗯啊……”
“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会……放过我,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啊!”
最后的时候,他惨叫着挺起身,不断扭动着。快感冲破了阈值,他的身体不择手段地试图发泄这过量的快感,什么有的没的都被迫抛出体外。
他失禁了,在散兵自己近乎呆滞的注视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犹如碎裂的容器,无法再储藏哪怕一点液体,就算空把那缅铃拽了出来,也依然不管不顾地吐着清澈的粘液,整张座椅被涂得脏污一片。
“做得好,乖孩子。”空轻松地把他解开,抱在怀里,手指不经意似的在他被写了两个正字的大腿内侧抚摸过,“叫人。”
“……主人。”
“不要……我受不了!”
空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人偶轻轻一抖。
他被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态,双手扶地,后穴里插着一枝蔷薇花。自那天他展现出叛逆的苗头以后,空就剥夺了他自由排泄的能力,他用一些不太温和的手段——总归是让人偶避之不及的折磨——接管了他排泄的权限。
如今他轻轻松松地就将权限关闭了,人偶体内的废液无法流出,弄得他越发难受,又不敢动,只能哀叫呜咽着催促讨饶。
猫儿漂亮的眼珠蒙着泪,咬着自己的嘴唇,虽说很不适应背后冰冷的触感,却依然乖乖地撑住了,看起来完全是已经被驯服的乖巧样子。
他再不敢不乖了……被快感和痛苦如影随形地缠绕,无法挣脱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好——腰再高一些,很棒。水不要洒出来了。”
人偶颤巍巍地应了一声,竭力挺起腰身。
阳光在他雪白的背脊上滑动,一寸寸的抚摸过去。他堇色的切发,被项圈拘束着的脖颈,光洁的肌肤都一点点地衬在阳光下,连最严苛的光束也没法再从他身上寻到一丝瑕疵——空如此珍惜他。
“你是谁?”
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循循善诱,十足耐心。
他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是……空的人偶。”
他听见少年旅者愉悦的哼声,心下一松,知道自己这是答对了。
“我是谁?”
“主人。”散兵毫不犹豫地说。
“那么……乖孩子,你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
散兵感觉背上满斟的高脚杯被拿走了,于是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两步,极轻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因为我是……希望被使用的工具。”人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非人的手腕,低声回答,“我希望被您使用……用您喜欢的方式。我希望自己是有价值的。”
还真是很听话。
空勾勾手指,猫就乖顺地用胸口的乳环贴着蹭动,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讨人开心的小把戏。人偶的身体的确很方便——这类穿刺的小玩意儿对他而言甚至完全不必担心什么后遗症,为一只人偶打上钉环并不比给皮带打孔来得更麻烦。
人偶乞求道:“我想……求您允许我上厕所。我没有不听话……”
“好。”空很快给他放开了权限,却在他意图转身时勾住了人偶的项圈,“小猫要怎么上厕所啊?”
他茫然地回答:“我要把机体里的废物排出去的。”
人偶又不是垃圾桶,他很不解地想。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的机体正常运转,怎么可能不产生垃圾?难道主人并不喜欢他这么做吗。
一看他就没懂,空也不急,只说:“去吧,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