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影交缠在了一起,混着压抑的呻吟声。就在刚刚樱木还想从流川的手中抢走照片,可流川告诉樱木这样的照片他印了很多,如果樱木想撕着玩,他可以满足他,心里防线彻底被击垮,樱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无助的自言自语到,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恶魔又说出了体贴的话,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给别人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喜欢你……说着流川脱起了樱木的衣服,樱木双眼无神,像个木偶似的任由流川摆布。
在流川进入的时候,樱木突然活了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你骗人,这根本就不是喜欢,啊嗯,好痛,放过我,放过我……
是喜欢,是爱,你也是喜欢我的!
不是,我喜欢的是……流川一个退出再深插,顶的樱木发不出声音。
你是喜欢我的!
不……
流川的性器狠狠地撞蹭着樱木的前列腺,喜欢我顶你这里吗?
唔啊~啊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樱木害怕的小穴一缩,差点把流川夹射了,你确定你的项链掉在这了?
当然,其他地方我都找过了。
樱木瞪着眼睛,咬紧了嘴唇,如果被别人发现就完了,偏偏这时流川还捏扯着樱木的乳头,直直的往敏感点上顶,樱木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吓的他急忙捂住了嘴巴,什么声音?
老鼠吧?
别吓我,我最害怕那种东西了。
舔我的伤口就放过你。流川贴着樱木的耳朵小声说到。
樱木颤抖着侧过脑袋,伸出一小截粉舌舔着流川的嘴角,这是昨天被樱木打伤的地方。流川也很配合的向前靠了靠,舔的他心痒痒,更想欺负樱木了。
外面的人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堵上了。
堵上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唉,只能这样了。
脚步声渐远,樱木缓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又被流川顶的喘不过气来,流川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要射在你里面。
还没等樱木说不,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射进了他的体内,樱木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泪滑落脸庞。
随着流川的拔出,射进去的东西也从微张着的红肿小穴里缓慢流出。
从架子上滚落了一支记号笔,流川捡起记号笔,如同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在樱木的小腹上竖着写下了——流川枫。
流川把樱木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脑袋埋在樱木脖颈处,痴迷地吸食着他的气味,是我的了!
花道:好变态的剧本我能不演吗?
流川:我觉得还行。
花道:你当然觉得还行,又不是你受罪!
流川:zzzzzz~秒睡
花道:死狐狸,又装睡!
高二下学期流川要去美国了,于是在前一天晚上,大家在流川家里举办了欢送会。那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喝酒了,连流川也喝了一点,但是有一个人他滴酒未沾。樱木以喝酒难受为由拒绝了饮酒,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强迫他,随樱木自己喝果汁了。
表面上樱木是被彩子硬抓过来的,实际上是他自己想来,因为樱木对流川怀着特殊感情,他不想流川离开,明明一起打球那么开心,明明已经有了默契,为什么说走就走?
可他和他谈到关系也只是队友,最多就是个好搭档,连朋友也不算,也许彼此的心里都把对方当成挚友,可是谁也没明说过。平时也只是在社团或者比赛的时候说上几句话,要在其他地方遇上了,基本就没什么话,相当于熟一点的陌生人。
如果流川知道自己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一定会觉得恶心,一定会想要更早的离开这,所以即使对流川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樱木也不敢轻举妄动,他默默地把这份喜欢藏在了心里,一直期盼着流川也能喜欢他,直到流川要走了,樱木才发现这是做梦的想法。
慌乱中樱木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把流川关起来,他就可以留下来了。当所有人都醉的睡着了,也包括流川,樱木睁开了眼睛。
带着宿醉的头疼流川醒了过来,他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窗户被封的房间,光亮来源也只是头顶的那盏小灯,最关键的是他的双手被绑着,一只脚被锁链拴着。
到底是谁干的?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流川面前。
无视流川审视的目光,樱木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贴心的拿起三明治要喂流川,可是流川迟迟没有张嘴,两人僵持不下。其实在进来前,樱木想了很多可能性,比如被流川骂,被流川无视,唯独没想过流川会这么平静,他甚至都没说一句话。
空气静的可怕,在和流川的对视中樱木败下了阵,他垂下眼睛无意看了一眼流川的裆部,想起男人每天早上都会面临的问题,那就是晨勃,自我安慰到也许是生理问题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