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浑身发着颤,宛如一只受惊炸毛的猫儿。
身上热的发烫,想要,想要……
窒息,无法呼吸,没有心跳——
还未等瓷把脏话骂完,对面的黄毛被一梭子爆了浆,飞出的血液溅了瓷一身,黄毛身旁的狗腿蜂拥而散。
瓷的嘴上不甘示弱,扯扯嘴角,笑说:“你比划的是你的长度?真不好意思,可能会塞牙缝。”
好烫,好难受,想要被填满……
“不许笑。”
瓷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峻的脸,紧接着感受到身体的灼热。
一众地痞流氓就站在逆光处,为首的黄毛笑着,笑得很大声:“这么好看的alpha,要不你现在跪下舔我的鸡巴,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把你从那个老男人的手下救出来。”随后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小到极致的长度来表示可能性,他旁边的狗腿子在旁边哄笑。
“……”
优雅、孤傲的鹤。
瓷半跪在地上,眼神紧紧盯着黄毛的身体直愣愣的朝后倒下,失去生机。
瓷还没从亲眼目睹人的死亡中缓过神,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信息素把他从神海中揪出来,忍着身上的不适,努力压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和变得诱人的红茶香,双手环住苏的脖颈,把自己埋起来。
“你真的、你真的是……真的是……”
“逗你的。你的逼我想肏还来不及。”
“妈个蛋的下流登徒子。”
还是呼之来挥之去的工具人?宠物?苏的所有物?
他的学生似乎是被他的话震惊住了,朱唇张张合合,本来眼里的迷茫闪过一道惊悚。
紧接着他被按在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瓷被堵在小巷的时候还没想那么多。
这些浓厚大量的信息素足矣使任何一个alpha当场发情,若不是瓷意志坚定,说不定已经腿软倒在地上。
窒息,停止的心跳使他无法思考。
下属唯唯诺诺的低下头,说:“首领,催眠还有记忆洗脑对瓷先生这种意志坚定的人,效果会不稳定,有时候完全起不了作用,有时候会过度清洗,很明显瓷先生是属于后者那一类型。”
“那我现在把你扔在路上,你用旁边的栏杆自慰?然后被过路的每一个人肏,成为公用的可怜小母狗?”
“滚开。”
苏微不可查的挑挑眉,薄唇靠近瓷的耳畔,声音不大却能让全部人听见。
一个永远腼腆的学生?一位同路上的知己?一位可以放下心防的爱人?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他会呼吸,会心疼,会流血,会渴,会饿,会开心,会愤怒,会悲伤,会怜悯,只是因为他是人,他是人。
“你就用这种摸一下就喷水的身体和我说话?”言毕,不重不轻的拍瓷了的臀部,成功收到一句闷声和怀里猫儿的嗔怒。
看啊,他的猫儿被气的话都说不清。
瓷虚虚扶住头,轻轻下床,去客厅倒杯水,小口小口的喝。
“你他妈——”
苏是飘摇不定的旗帜,瓷永远琢磨不透他下一步的方向,永远猜不透他的内心。
男人扭头怒视身后的下属,说:“怎么办事的?”
“是什么?”
妈个蛋的生理本能。瓷呼吸猛的急促,面上很快的浮现出潮红,身体在不正常的颤抖,股间也感觉到不对。
你是怎么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话的?
走的突然,回来的突然。
“……”
瓷迷茫地摇摇头,在他记忆力明明没有出现这个人的身影,但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恐慌。
苏感受到一副柔软的身躯爬上他的臂膀,红润的唇亲吻他的脖颈,他扶着瓷的腰以防对方无力滑下去,一
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可能、也不会被苏圈养。
苏冷眼看着旁边的下属,用眼神苛责他们办事不周到,接着轻轻颠颠怀里的人,用宽大的黑色风衣把小企鹅围住。
然后瓷被吓醒去喝水的照片,在第二天被送到了苏的办公桌上。
苏把他当做什么?
回来了……?
面前的男人盯着他,轻声问:“还知道我叫什么吗?”
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我这是怎么了……?
“噗。”
瓷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大口的喘气,全身已被冷汗浸湿,额鬓上流着汗珠,顺着鹤优美的脖颈流下。
“……”
黄毛在听到这话后气的脸通绿,他咬着后牙,压着怒火,说:“还没人敢和老子顶嘴,你可是第一个。”言毕,铺天遍地的oga信息素味朝着瓷袭来。
——变成高傲的笼鸟。
在说什么?一句都听不懂……
猫儿试图用自己最恶毒的词汇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