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玲王点眉舒展,仪态端方,身形挺括,宽肩窄腰,胸部线条立体,小腿交叉正坐。
衬衫弧开领平整熨帖,肩部平整饱满,与袖笼线条利落,白色袖口上叠露出一段流丽惑人的小臂。
桑蚕丝领带黑底银纹收于马甲,浅灰马甲修身服帖收腰,末端扣子自然敞开,九分西裤缝线笔直,黑袜不漏腿,德比皮鞋微方头优雅个性。
安定自如,从容贵丽、游刃有余,一场会议下来手边茶水满盏未动。
唯有睫羽如蝶频颤。
“我说清楚了吗?各位还有什么疑问?”
众魔纷纷表示明白,玲王宣布散会,助理想等上级离场后再走,被玲王塞了个紧急任务。
摆件魔王凪亲密地凑了过来,玲王鎏紫发梢轻摆后退,不耐烦地赶他:“你先走,我还有事。”
“那玲王要自己处理啦,”凪无邪疑问,指了指恶魔大公桌下,“这里状态好糟糕。”凪戏谑地感受到他下颌骤然绷紧,平静的姿态露出马脚。
被发现了,惊恐失措间肌肉抽搐,玲王酸胀的下体再次失控,彷徨热流溅出一小股,滴滴嗒嗒洇湿布料。
也是,凪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不被发现。“赶紧走,不用你管。”玲王强硬回拒,即使已经暴露,至少不要被凪看见。
凪才不要,玲王绝对需要他,怀着这样的自信,他断定:“玲王一个人根本站不起来吧。”
一个小时的会议,才进行的1/4的时候,凪就闻到了玲王果酸甜腻的体液,那时候状态就已经不对了,玲王非要硬撑着继续,竟然真的毫无破绽地完成了整个会议。
“好厉害,不愧是玲王。”凪不吝啬夸赞,玲王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眼刀。
一切都得从早上的咖啡说起,会议前凪为了帮玲王提神,亲手为他调了茶咖特饮。
凪以柠檬片与薄荷为底,加入少量蜂蜜,细细捣碎,加冰?,斟倒茉莉花茶汤,摇壶混入气泡。
他将澄金液体倒入高球杯,投放大量冰块,加满冷萃咖啡,装饰好柠檬片,递给玲王,口感非常棒,玲王很给面子的喝了整整三杯。
然而玲王也为他的逞强付出了代价,腹部酸胀,本以为只是突然的尿意,意外溢出几滴,忍一忍就过去。
没想到之后才是真正的噩梦,尿道被凪肏得豁开嫩口,肌肉松驰微垮,收缩韧性不足,仿佛一直有异物插入,行为退化,宛如大脑发育未完的幼童一般无法自控。
玲王用力夹着腿,紧逼尿道,放松膀胱,却还是无法阻止尿液断断续续淌出,会议一半的时候,玲王整条内裤都被耻液吹湿了。
这个时候已经无法暂停会议,他起身狼藉的下体必然会引起怀疑,玲王万分后悔,只能自食恶果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会议上。
可一放纵后果更可怕,水聚成流持续滑落,打湿外裤,鼠灰色裤子裆部深暗水渍淋淋,连带浸湿绒椅软垫。
每次开口都是刺激,玲王小心调整状态,轻轻吐气,以防尿崩成泉,可即便这么努力,整场会议玲王都在频密而持续的失禁。
现在更是……笔直裤管都吸饱了尿液在滴滴嗒嗒泄水……黑袜浸湿……地毯也完蛋了……
“唔……走开……”凪审视着玲王羞恼闪躲的表情,变本加厉伸出手:“玲王不要忍了吧,对身体不好。”
凪似乎缺少共情力地说着恶劣的言辞,手掌覆在玲王微鼓的小腹,玲王刚慌忙攥住他的手腕欲制止,凪就猛得发力按了下去。
“吚呀呀!”酸胀痛麻感瞬间翻了几百遍,尖锐快感击垮膀胱,腔室抖得发癫,玲王忍耐了那么久,全部前功尽弃。
他小腹抽搐,大腿肉弹动痉挛,膀胱里最后1/3的存量也争相倾涌出体外,宛如潮吹一般,“哗啦啦”水流四溅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刺耳,甜臊味层层荡开,玲王颜面尽失。
完了,全完了,好难堪,玲王摊软乏力靠在椅背上,指尖颤颤巍巍,气息暧昧紊乱,面色屈辱发白,眼角却因畅快解放燎起旖旎秾红:“混蛋、无耻!歹徒!”
“抱歉,抱歉,boss,是我不好,”凪理亏地乖乖认错,自觉去会议室隔间拿出备用衣物和毛巾,帮着玲王擦拭身体,收拾狼藉。
“当然是凪的错!”玲王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抹着水光淋漓的私处,前后细嫩尿口翕合瑟缩,柔滑得像淋了草莓酱的芝士巴斯克,嫣红如裹着晶莹糖壳的苹果糖。
凪忍不住去捏,玲王拍开他,轻喘着急急忙忙换好衣服。
玲王沉浸在羞赧中,亟于摆脱窘迫的处境,重建破碎的自尊,他紫眸波光晃动,完全没注意凪偷偷私藏了他失禁的证物。
“再也不要,和凪用尿道做了!”
“可真的很爽诶,玲王能忍住吗?”
能忍住吗?
玲王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