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蔫的、酸楚的、郁结的不快情绪通通蒸发化为乌有,茸茸爱意如雪兔软乎乎地冒出耳朵,似团雀叽叽喳喳地探头探脑,抱了一窝又一窝。
因爱生怖,由爱诞欲,盈满饱溢,苹果糖咬碎冰蜜脆壳露出暖暖的奶白果肉,石榴热情裂开晶莹剔透的秾艳红籽,蓝鲸沉墩墩的身躯跃出海面,粼粼波光下巨浪翻涌不止。
玲王被剥得浑身赤裸,潮热皮肤柔白透粉,唯独长筒黑袜未褪,在脚踝细窄收紧,又于小腿腓肠肌留下一圈红印掐痕。
他大腿紧紧夹着凪的强健的腰,双足交叉并在凪背后,脚尖勾起,难耐地晃动翘臀,被凪捣凿地柔顺紫发一甩一甩,点眉浸满欢愉,“凪……再多给我一点……啊……”
从后方的角度,凪死死将玲王压在身下,发达的背肌几乎将玲王体形完全遮挡,只能见恶魔大公湿漉漉的丰腴屁股,和盘在凪苍白背后、踢着纯黑棉袜、扣缩拇指的双脚。
玲王蜜臀被凪的胯骨碾撞得变形,随着凪的耸动不断抬起落下,撑成粗硕圆洞的花穴和后穴呈极限的淫粉半透明色,热切吮咬密箍着狰狞肉杵。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玲王配合着凪黏糊糊地索吻,松开整洁齿贝任他舔舐口腔内壁,剐蹭上颚,贪婪的涎水从唇角溢出,蜿蜒流至下巴。
“呼……哈……”明明已经把凪的两根都吃下了,胃被顶得抽搐,肚子酸涨得不得了,还是有哪里不够,无法平息内心焦渴病态的瘾症,凪性感地低喘放大了欲望的巢窠。
肉棒好空虚,阴蒂也寂寞,在玲王的混乱喃喃下,凪宽大的手掌爱抚上他前后的性器官,轻轻施力摩擦,反复刺激冠状沟和铃口,玲王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淌个不停,马眼焦灼地一张一合。
“唔哇……”凪捏起殷肥花蒂,轻轻重重无规律碾搓,指甲轻轻戳进雌性尿口,来回滑动,“呃……呀呀!”太刺激了,玲王腰肢猛得弹起。
他痉挛晃动时吞进一大截凪的肉杵,前列腺恰好被凿中狠狠冲击,“呀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雷闪乱攒,铃口张开痛快射了出来。
唔吚,好爽!哈……就是这张感觉,尿道被侵入的感觉,被凪占据所有孔洞的感觉,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的感觉,充实安全又快乐无比,让玲王神魂颠倒。
“想被凪……肏这里……吚……”玲王扶着自己的鸡巴,指甲剥开龟头细褶,马眼敞着淫糜淌精的红嫩小口,凄凄痴痴求凪。
被自从凪开苞了的蒂穴和棒穴,玲王无法忘怀前后尿道被玩弄的快感,乃至对变态的性爱食髓知味,想要和凪完全融在一起,纠缠束缚住凪,永远永远不分开。
如恋人所愿,凪背部显露细长触须,“要进来了哦。”龙须沿着张合欢迎的小口钻了进去,撑开狭小的水润肉管,狠狠操玲王的生涩脆弱的阴蒂和肉棒。
好深、凪在里面,好爽!前后尿道被一厘厘撑开,液体逆流的陌生异样化为全新快感刺激,“呀!呃……吚……唔啊!”
好可怕,凪来到了从未没被碰过的腹腔深处,密软触须在尽头交汇,探进膀胱里捣乱,摩挲团结筑巢,隔着薄薄肉膜碾揉吞吃着龙鞭的前列腺和子宫。
玲王被触须贯穿的阴蒂肿翘如枣核,胀盈糜红的高勃肉棒在龙须的动作挑拨下弹摇甩扭,快感如潮水没顶,轻易将他推上高潮。
他紫眸上翻,舌尖吐出,被牢牢插着的尿道射不出一点东西,只有子宫和结肠抽搐喷水不止,浇湿了凪硬挺的龟头。
凪欣赏着玲王潮吹的淫态,享受他腻滑的侍弄,看似同情地慨叹:“唔诶……好可怜……没有我的帮助,哈……别说射精,玲王都无法尿尿了。”
他语气里的兴奋却是无法压抑,始终和玲王在一起,身心交融,被玲王需要,被玲王索取,被玲王依赖,不分彼此,直到最后的最后,正是凪梦寐以求的伟业。
玲王已经听不进了,他被快感击溃,胸前花蒂尖立,坏掉一样喷出一股股甜润乳液,凪聚拢乳肉去接,试图同时吃下两个樱果,但还是漏出来很多奶白。
太浪费了,凪“啧啧”含咬吮吸着右边的乳蒂,又一缕狡猾地龙须顺着左边乳孔探了进去,及时堵住了喷汁的通道。
等凪不紧不慢吃空奶水,施施然换另一侧品尝,触须从左乳畅快拔出,钻进被吸净乳汁的右乳孔窍猖狂抽插。
“嘶……哈……”玲王挺胸咬唇忍耐,凪慢条斯理一滴不剩就完餐,触须接着堵住刺入两边乳孔,恶魔大公的雪乳隐隐小了一圈,凪故意砸吧一下嘴:“谢谢款待,妈妈,很甜哦非常可口。”
“谁是你妈妈。”玲王羞得快晕过去。“是玲王呀,我是妈妈的宝贝,正在玲王妈咪子宫里呢。”凪一本正经回答,说着浪荡荤话。
凪送胯撞了两下玲王粉丽的臀尖,粗硕肉杵放肆拖拽子宫,龟头研磨敏感带,开拓产道似的提醒他:“玲王要把我生出来吧,来……放松些,呼……这么紧,蛋可降生不了。”
玲王被凪的胡言乱语激得高潮小死一波,大腿软肉狂颤,腿差点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