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海鲜。仅仅是看到海鲜,就会想到那种…该怎么说呢,滑溜溜的触感,洗不掉的腥味。哦,原因的话…唉,说来话长,就当是因为我记性太好了吧。”
世人皆知岩王帝君大人最讨厌海鲜,至于他为什么讨厌,怕是鲜少有人知道。
那是在魔神战争期间,帝君大人对上海中魔神。
钟离的皮肤带着健康的麦色。身材健壮,相貌英俊。黑发金眼,神装加身,威武异常。
对面是张牙舞爪,触手乱舞的魔神。
钟离召唤出巨大的岩枪,一抢刺向挡道的触手,粘ye飞溅到了他的脸上,那手臂粗的触手受了创,痛苦地曲了起来。他紧抿着薄唇,正待再添一枪,不料曲起的触手突然像蛇一般弹向他。
糟糕!他惊得“啊”了一声,身子一紧,钟离结实的腰被这条狡猾的触手缠住。
钟离身着轻甲,腰上无任何防护,被触手蓦地勒紧。那布满了粘ye的触手冰冷而又滑腻,透过衣服渗到他褐色的皮肤上,令他脊背发麻。他立刻砍向那根大胆的触手,不料触手忽然收紧,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他气息窒住,心惊间,钟离忽觉双脚离地,那触手竟是将他卷入了大海里。
他握紧岩枪,随时准备反击。脖子上一阵shi凉的摩擦,一条触手绕过他的脖子,径直钻入他的口中。钟离一骇,下意识扭头,扯住那触手,用利刃来割。那触手却缠得他愈紧,尖端搅动着钟离的舌头,甜腻的粘ye很快沾满了他的口舌,呛得钟离直咳嗽。
钟离心中升起怒火,发狠地用力一割,将触手割断。手臂一紧,更多的触手如蛇一般一圈圈缠上他。他知道不妙,奋力挣扎。强壮的手臂将触手扯得绷直。但那些触手竟如活物一般朝他游过来。很快他的手臂再也无法动弹,岩枪也掉落在地上。
钟离的身体被触手架在半空,四肢都被缠住。冰凉粘腻的触手如同无孔不入的游蛇一般钻到他的盔甲下面,贴着质地优良的丝绸衬衫缠绕住他。被汁ye浸shi的衬衫成了半透明,勾勒出他诱人的胸肌与腹部轮廓。
钟离骂了一声“可恶!”抡起健壮的手臂挣扎。左挥右突,那些柔韧的触手被扯得咯吱作响,却怎么也扯不断。很快,细小的触手将他的盔甲一片一片挤落到地上,从领口,下摆探入他的衣内。强行的探入将金丝纽扣一颗颗绷落。钟离结实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上或粗或细,留下了一道道泛着水光的勒痕,殷红一片,好似要渗出血珠。
钟离咳了一声,侵入口中的甜腻ye体让他的喉咙发痒。更糟糕的是,那ye体可能有毒,因为他感到身体在发热,尤其是被勒红的地方,皮肤热得好似要烧起来。
冰凉的触手突然从前面钻入钟离的裤子,直捣他的胯下,又是一勾嵌入钟离的股缝中。钟离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要并腿,力有不逮。先前一番做无用功的搏斗已让他浑身疲惫,浑身的热度叫钟离的头脑犯晕。
就要命丧于此了吗……他的国家还等着他。
他咬紧钢牙,再一次尝试挣扎。不料那粗壮的触手竟戏弄地厮磨着他的胯间。这些触手并不光滑,长满了疙瘩,好似章鱼脚上的吸盘。前前后后地摩擦,将钟离那鸡巴上的包皮推得一上一下,囊袋也被挤着,随着触手的运动被揉来揉去。
触手表面虽粘,但滑过的时候,疙瘩仍不住地刺激着他腿间的鸡巴。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窜上头顶,钟离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眼冒金星,鸡巴硬了起来。他的股间很快沾满了粘ye,触手滑动时发出咕吱咕吱的yIn靡水声。
钟离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被这区区触手玩弄无疑羞辱了他的尊严,他勃然大怒,看准了岩枪掉落的位置,回头一口咬住缚在肩上的触手,那物果然吃痛似的一缩。钟离趁机抽回右臂,同时去拽绕住右腿的缠人物。
胯下那触手似的触手报复地一顶。那要命的地方被挤压,一股热血涌到钟离脑中,冲得他头晕目眩,一声痛苦的呻yin被堵在喉咙口。他被胯间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无力,只是一顿,他刚解脱的右臂又被涌过来的触手缚住。这一番挣扎,触手也好似被激怒了似的,开始蠢蠢欲动。粗糙的疙瘩报复性地勒紧他,摩擦着他浅褐色的ru首,爬上他的锁骨。
海洞里弥漫着那股淡淡的甜味。钟离额上渗出的汗渗进了眉毛,又滴到他的眼中。他痛得闭起眼。眼睛一闭上,身体的感觉异常的清晰——四肢的力量在渐渐消失,体内躁动不安。小麦的肤色里泛起一层红,粘ye顺着他的肌rou线条滴到地上。
突然,有什么捅进了他的口中。钟离一惊,眨眨模糊的眼,便看到一条有他手腕粗的触手,长满了疙瘩,狰狞万状地插在他口中,直接朝他喉咙口钻。他被激得作呕,喉咙口一缩,被迫咽下了一大口甜的粘ye。那触手稍退出一点,粘ye上带出了钟离的唾ye,沾得他的嘴角一片粘shi。他无力地侧过脸想避开,那触手又戏弄一般地探入,在他嘴里搅动。
“唔……”
那一大口粘ye下肚,钟离感到意识开始模糊。他张口,想在那触手的空隙里得到几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