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彼得堡收到了一封来自逃犯的威胁信。
信中的内容大致是他们抓到了一个人质,要求梅洛彼得堡给他们准备交通工具供他们离开枫丹,否则他们不保证会对人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人质是谁,信中并没有说明她的身份,只是在信封中夹了一缕头发。
信封被拿起,一缕金色的头发从中滑落出来,在场的人看到那缕金发后眼神中都透露出或多或少的震惊。莱欧斯利的瞳孔猛然一缩,手上的威胁信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沉重了许多,沉重得他快要拿不起。那种状态只持续了片刻,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并想到了对策。
他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在场的人,并点名其中一位跟自己一起去实施。
“不行!公爵大人你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冒险了!”其中一位看守驳斥道。其他人也不太同意他这种以身涉险的方法,“逐影庭很快就能找到他们的据点,还请公爵大人不要以身涉险。”
“那群逃犯随时都有可能转移据点,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转移过三次了。”莱欧斯利耐心的听完其他人的看法,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上一口,“还请大家明白,我是在通知你们而不是跟你们商量。”他放下茶杯,拿起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他花了点时间调查到荧最后出现的位置,带着那位被他点名的看守快马加鞭地赶到了那里。他服下从希格雯那里拿来的药剂,然后叮嘱身旁的看守等自己被带走以后就立马跑回去通知克洛琳德行动。
枫丹某处逼仄的房间内,金发的旅行者背靠墙面瘫坐在地上。
房间里没有透光的窗户,整个环境十分昏暗,唯独透过门缝照射进房间的那束灯光十分惹眼。
忽然,房门被打开,光线不断涌入房内。这时才能勉强地看清瘫坐在地面上的荧眉心紧蹙,似乎刚刚遭受过什么十分痛苦的事情。
门外狭长的走廊上站着四五个盗宝团模样的壮汉,其中一人还扛着一位已经昏死过去的身着黑衣的男子。随后那位扛着人的男人将肩上昏死过去的人扔进了房内,rou体撞击地面,发出十分沉重的声音。那位男子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自己的同伴将房门再次锁上。
“哎,你说这个公爵真的有这么容易就抓到手了?”其中一位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既然老大让我们把他关在这里,我们照办就是了。”那位关门的男子出声打断。
“但是……这也太轻松了点,居然直接就偷袭成功了……”
“都说了别想那么多,老大吩咐,我们办事,老大给钱,我们收钱,就这么简单。再说了抓住梅罗彼得堡的公爵不是正好有资本跟枫丹廷的人谈判了吗?”关门的男子回头用力拍了一下提问男子的后脑勺,“行了,我们先出去吧。”那位关门的男子带着其余两位向楼梯口走去,而那位被拍了后脑勺的男子揉了揉自己被拍得有些发疼的后脑勺,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一起离开了。
在走廊上的声音彻底消失后,原本被扔在地上的昏死过去的男人突然翻身坐起。他揉了揉自己被磕疼的手肘与膝盖,视线开始在房间内流转,随后定格在靠墙而坐的荧身上。
“找你还真是不容易啊。”他走到荧的身边坐下,伸手将荧紧蹙的眉头抚平。昏暗逼仄的环境让人呼吸都变得艰辛急促了起来,他把手收回,将胸前的领带扯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荧才渐渐从幻境之中脱离出来,她伸手托住自己的额头,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摄入大量逃犯特制胎海水的她,几乎是瞬间她便陷入昏迷进入了幻境中,此刻她的体内元素力依旧十分紊乱,暂时无法分清此刻是已经清醒过来还是又步入了下一个幻境,毕竟在此之前,她已经经历过好几个了。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身形摇晃地观察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她只记得自己追查到了逃犯的所在地,然后……想到这里,她的头更加疼痛,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房间,然后四周不断涌入蓝色的气体……接着自己好像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其实在摄入气体的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荧向后躺倒在床上,松开牵着魈的那只手,仿佛是在闹别扭。对于魈的这个坏毛病,荧倍感头疼。虽然知道魈是为了她着想才与她保持距离,但拒绝真的很伤人诶。
魈看见荧闹别扭的样子,心里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要哄她,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荧看着魈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暗爽。她突然想到一个惩罚魈的办法。
荧猛地坐起身来,跨坐在魈的大腿上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
魈被荧的这一举动弄得有点发懵,不太明白荧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扑倒。要是换做其他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他早就风轮两立躲避开然后指责对方不敬仙师了。
荧紧贴着魈的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耳畔,吹得他有些心痒痒。
荧将少年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不时还用牙齿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