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应星从睡梦中醒来。他如往常那般起身,穿上搭在衣架上的衣服,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发簪,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扎头发。
……等等。
应星维持着梳理头发的姿势僵在原地,他的视线缓缓从明显挪动过的沐浴露等一干洗浴用品上滑过,又移到自己身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解发簪,更加没有洗过澡。所以,这些东西怎么会挪动?
瞬间有冷汗从脊背冒了出来,他下意识松开手后退几步,发簪掉落在地发出轻响,他却没有注意到,略带急迫的回到卧室,有意寻找之下,所有与记忆中不符的地方都被找了出来。
合拢的窗帘,收拾干净的书桌,还有自己身上原本没注意到的……应星指尖有些颤抖地解开纽扣,一件一件把衣服脱去,赤裸的站在镜子前。
左边的ru头是红肿的,依稀能看到ru晕外侧两道牙印,右边虽然没有那么肿,却能稍感不适,两边好像都有些破皮,触碰会感觉到些许疼痛。身上其他地方有些泛红,手臂和大腿上也有被勒过的痕迹。
他不敢再看下去。
应星坐回床上,扶着头尽量冷静下来思考。
是谁做的,怎么进入的屋子,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问题。他静静坐了一会,有些想缩回被子里,但又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强撑着起身重新把衣服穿上。
脱离短时间的恐慌后,应星拿出玉兆发出一条消息。
「抱歉,有急事,请个假。」
他不想再去碰屋里的其他东西,转头就出门去找了云骑军。
“我要报警,有人非法入室闯入我家。”他对云骑军道。
接下来是为期一整天的调查,所有能查到的监控都被仔仔细细查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调查无果,云骑军承诺会加强巡逻,应星回到家里收拾一遍,扔了一些东西,似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过去了吗?
应星皱了皱眉,放下锻造锤揉了一下肚子。
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偶尔会感觉到腹部轻微的不适,有些涨,有些酥麻,像过电了一样,会让他瞬间手脚发软。他也去丹鼎司看过,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异常,只是最近有些心绪不宁,拿了些凝心静神的方子。
他把这当做那件事的后遗症,每一次发作时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坐下休息一会儿,翻翻书渡过这段时间。
但是,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唔!呃、什么……”
小腹里好像抽动了一下,应星差点从椅子上滚落下来,他撑住桌子稳定身体,惊疑不定的捂住肚子,一种蚀骨的麻痒从里面扩散向四周,随着神经爬上脊柱,从下往上一直传递到大脑。这一次不只是手脚发软了,他几乎直不起腰来,蜷缩起来试图压下这种感觉,但身体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到了腹部。
“等、不要再……继续……哈啊……”
原本集中的麻痒感扩散之后,变成了令人思考能力溃散的快感,应星无意识地张着嘴呻yin,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性器已经起了反应,在裤子上顶起一个鼓包。
在越发强烈的刺激之中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在陷入的晕厥前,应星大脑滞涩地思考着一件事。
这种感觉好像……体验过……
下一秒意识下线,在他整个人失去支撑摔倒在地之前,几条触手显形拉住了他的腰和四肢,为防止他再掉下去,缓缓把他拽回椅子上固定住,有几条还不安分地剐蹭着他的脸颊。
应星没有晕厥很久,先于他醒来的时间一步,触手飞速松开消失在空气里。
“呼、刚才发生了什么……”
应星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坐下休息时过去了十几分钟,然而他却完全没有印象,记忆里出现了空白的部分。
掀开衣服露出腹部,他犹疑着摸上去,皱着眉轻轻按压,指腹一寸一寸从皮肤上滑过,最终停留在裤腰边缘处,在那里试探着戳了一下。
身体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反应,熟悉的麻痒感袭来,应星浑身一颤,腿部肌rou下意识的绷紧,过了一会儿等那感觉消散才缓缓放松下来。
“为什么……”
他脸上表情满是困惑,半晌定下心来,这一次没有留手,用上了挥舞锻造锤的力气用掌根狠狠向那里按下去。
率先受到挤压的是膀胱,贮存的些许尿ye猛地翻涌起来,压迫的尿道口酸胀无比。其次是隐藏在膀胱后方的小腹深处的某个器官,被用力挤扁了,反馈来的是令人难熬的快感,应星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也还是在这陌生的快感源头下战栗。
他不想屈服于快乐,不想被有可能路过的人听见自己的呻yin声,哪怕锻造室的隔音效果好到在外面什么也听不见也一样,于是迅速收回手捂住嘴巴,把脱口而出的呻yin变成用鼻腔发出的闷哼。
“唔!嗯、嗯嗯呃———咕呜……嗯,咳、咳咳咳………”
来不及吞咽的唾ye堵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