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仗着景元现在看不见自己,融金流火一样的瞳仁发着光,仔细打量着少年沁满泪水的金眸,颇为爱惜的吻了吻这双和自己颜色相近的眼睛。
景元忍不住一抖,整个身体都在抗拒,僵硬的不行,膝盖将蜷未蜷的弯着,正正好把被触手解开的裤子卡在那里,露出白皙的大腿根,白色内裤上还有精液团团晕开的湿迹,两三根触须在里面纠缠着少年处在不应期的性器,硬是让内裤鼓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其中一根稍细的触须剥开包皮直接卷在龟头上,景元下意识想夹起腿,可惜阻止不了能够灵活变化的触须,就那么被侵入了马眼里。
也许是因为透明人让触尖上也分泌出了麻痹液体,尿道脆弱的粘膜刚一被触碰就丢盔弃甲,完全放松了下来,让那不讲道理的入侵者得以侵入的更深,因此景元只感觉到一点酸胀。
冰凉的东西逆流进了那个从来只出不进的狭窄缝隙里,闭合的尿道被扩张和撑开,越来越深入。而那种细微的麻痒感也不出意外的在尿道里面扩散开,任凭外面的触手是如何挤压撸动也缓解不了丁点难受。
景元更用力的挣扎起来,他想伸手去抓,恨不得能被什么东西插进尿道的小孔里面捅一捅,什么都好,只要能制止扩散的痒意。可惜触手们看似温柔,实际把他抓得很紧,他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抗,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向那个看不见的人服软。
“啊,唔……帮帮我…………哈啊,好痒、呃嗯…求你……”
透明人没有立刻答应他,而是颇感兴趣的抬起景元的下巴,帮他把汗湿的额发归拢到一边。小白猫啜泣着,偷偷扭动着腰配合触手的动作,望梅止渴一般看着面前的透明人当然他只看得到空气,流露出一种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青涩的诱惑感。
好吧。
透明人承认自己有被诱惑到,祂低头舔走了景元眼角滑落的泪水,把他抱进怀里亲吻那颗可爱的泪痣,让触手们去努力解决景元的困扰。
触手们得到命令,不再肆无忌惮的使坏,更多照顾起景元的感受。那根罪魁祸首的触手深入到前列腺之前就停了下来,无规律的在里面蠕动,此时变得更粗一圈,扩张开尿道,然后缓缓抽离到入口处,只差一点就能抽出——然后猛地深插进去,硬是挤开了先前故意忽略的最靠近前列腺的那一小截尿道。
膨胀开的尿道从内侧挤压到了前列腺,电流一样的快感直击景元的大脑,他的喘息声一下就卡在嗓子里,紧接着自暴自弃一般把头埋进透明人的怀里,发出带着点湿意的哭喘声。
精囊在快感的驱使下准备着的潜入云骑军营中,难道就是为了抓我做这种事的吗?”他故意露出一点可怜兮兮的神色来,是他惯常对亲眷们撒娇时会用的表情,透明人虽没被他给骗到,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这长毛猫的发尾。
景元年纪虽小,但心中是素有几分谋算在的,平时不显,此刻却是绞尽脑汁想从祂这里套点话出来,透明人看出这一点,也乐得陪他玩一会儿,遂爽快回答道:“嗯……确实如此,不然我还能是进来偷取什么机密的吗?”
天可怜见的,祂这话说的可是分外真诚,可惜景元却是半个字也不信,毕竟云骑军营属于罗浮重地,守卫森严,有能耐潜入进来的角色又怎可能只是贪图他一个小小云骑的身体呢?
透明人看出他没信,也不多做辩解,而是俯身解开少年身上仅剩的半身衣服,让那白皙的胸膛裸露在面前,拨弄着他因情欲翘起的乳头,俯身低声道:“要么……我们来做个交换?你每高潮一次,我就如实回答你一个问题。”
景元哑然失声,提到这个词,他身体里就又流窜过那种令他神志失守的快感,进而泛起细密的痒意。少年沉默半晌,脸上还泛着热潮带来的红晕,眼睛却是冷静犀利的,定定注视着面前的虚空,问道:“我怎么能信你?”
透明人轻轻笑了笑,散漫中夹杂着祂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傲慢。
“你本来也没得选。”
少年再次沉默下来,像是在做某种心理准备。没过多久,他突然抬起手,触向眼前的虚空,先是按在了一片宽阔的胸膛上,他顿了顿,顺着往两边摸索,双臂很快就攀上了透明人的脊背。
他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里,紧张和畏惧都藏到猫儿似的甜笑下,故意露出示弱的姿态来。“那……还请手下留情了。”说着,就连身上一直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了,一副完全不设防的模样。
透明人有点惊讶,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程度,祂弯腰压上去,让本就在扩张中的穴口张的更开,这次祂插进去三根手指,半拢住那个敏感的小点搓动抚弄。
景元脸上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一下子碎裂了,他的身体本能地发抖,透明人紧紧揽住他的腰,颤抖从相贴的皮肤处传来,祂终于想起来要安抚对方,细密的吻落在景元脸颊边。
触手也拍打着拢住了景元的身体,它们的动作变得轻柔许多,柔软的吸盘吮住能接触到的每一寸皮肤,吸得景元浑身发痒,不自觉扭动挣扎,然后被温柔的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