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里暂时安全,叛军没有打到那里。
长孙灼送我至灵州,他问我是否会弹琴。
我说不会,他笑了笑,说我和我父亲一样,很文静,还一样不会弹琴。有一瞬我很想告诉他我就是所谓月恒先生。
可我没有。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道别,在这之后,我再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