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打开车后座的储备箱,取出一条灰色毛毯,裹住衣衫不整、失神迷离的我。
毛茸茸的毯子将下身泞泥shi漉的我裹得严严实实后,许墨打横把我抱下了车。
车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回了家,或许是在我失魂游离达到高chao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更早前,车就在往家里开了,而彼时的我正沉浸于许墨带给我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对外界早已全然不知。
许墨把我抱回了卧室,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就连平时会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也在此刻不见踪影。
不知是不是许墨早早安排好了让他们刻意避开。
待许墨将我安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盖过我的小腿,我才彻底从高chao后的余温里清醒过来。
随即丢脸、羞臊、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等爆炸般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
“许墨!”我大声地喊道,浴室的热空气和羞耻感让我的整个人都涨红。
我也是被气晕了,以至于第一次朝许墨用这种音量喊话。
“许墨,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没忍住,这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我看起来就是只纸老虎,色厉内荏,气势都弱了一大截。
可恶,都怪许墨把我都养娇气了,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住。
许墨脱掉了身上质地轻柔的衬衫,在脱到裤子的时候我别过眼去,不愿看他西裤上的一大片深色水渍。
这会让我想起没忍住像小狗一样尿在他身上的事实。
许墨大步跨进浴缸,将我抱起自己坐了进去,随后将我拉进了他怀里。
好在当初买的是超大号的双人浴缸,两个人完全不会拥挤,甚至再加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宝宝怎么又哭了?下面的水流完现在开始流上面的水了?”许墨温柔地擦拭着我眼尾的泪珠,薄唇微勾,笑容缱绻。
“你,你今天太过分了。”我一抽一泣地大声控诉他。
许墨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怕我哭抽过去:“好好好,宝宝,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
拍着拍着,气氛就变了味,放在背上的手此刻像是画画一般,一寸寸地描摹着,指尖点到了我的蝴蝶骨,激起我一阵战栗,又划过我的脊椎,慢慢往下。
“好久没帮宝宝洗澡了,今天帮宝宝洗澡好不好。”
许墨一点点吻着我的背,柔软的唇擦过我光滑白嫩的背部,声音低哑又慵懒,此刻,空气都变得黏腻了些。
尽管许墨提出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此刻的许墨颠覆了以往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形象,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深处的猎豹,眼神锋锐又凶狠。
许墨将沐浴ru挤在手上,随即涂在了他早已蓬勃愈发的rou棒上,白皙又修长的手摩挲着深红色的rou棒,动作也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在抚摸rou棒,倒像是翩翩君子手执黑棋一样优雅斯文。
色差上形成的鲜明对比,不仅没有显出狰狞,反倒是让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糜烂。
我大抵是被浴室的蒸汽热晕了脑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傻傻地盯着他抚摸rou棒的手,却感受到鼻尖有一股热流正直冲脑门。
“好孩子,过来,帮帮叔叔。”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我180度翻转过身,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动我去触碰他那愈发粗壮的rou棒。
我被许墨捡回家后,万事都不用我Cao劳,再加上许墨那恨不得我穿衣吃饭都亲力亲为的态度,我的一双手被他养得是极为娇嫩。
此刻这双白嫩娇柔的手覆盖在了那虬龙盘卧的Yinjing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帮……帮什么忙?”
我呆呆地问道,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rou蛇,声音微喘,眼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ru打出泡沫才行。”
我迷糊的脑子稍稍思考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专心用手帮许墨。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器丢在他身上然后破口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美色所诱。
许墨的本钱很足,rou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gui头前端在快感下渐渐吐出的浓稠黏ye被我无意间带到柱身上,加上沐浴ru的润滑,让我感觉许墨的rou棒像是一条灵活粗壮的蛇,滑腻粗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出去的错觉。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再一次差点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道。
“宝宝真的好娇啊,怎么这么可爱。”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真的被我可爱到了,满满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