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