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退出去的本能,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银色长发的青年鬼魅一般迎面抱住他腰部,手臂被在身后锁紧,利用惯性将他压倒在门边的软榻上。
门溘然关闭,最后一丝亮光也随着门缝的闭合消失不见。
“放开!唔……”松田阵平手脚都被压制,银发的鬼魅空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堵住了那张从来都不肯向命运服输的嘴。
黑暗中,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
[花花在每个世界的安全屋都是一样的风格啊]
[毕竟是学园都市强度仅次于理事长府邸所用金属的材料呢,拿导弹轰都轰不开,比黄金还贵,那可是学园都市的导弹,试想一下安全感爆棚了好吗ps花花真有钱]
[哇哦,金屋藏、藏……*/w\*]
[我来!藏小阵平!藏猫猫!]
[亲上了亲上了亲上了!这声音绝对是亲上了啊啊yysy这是我免费能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阵平!羊入虎口啊小阵平嘿嘿嘿——]
[楼上姐妹穿条裤子提]
[我不穿!脱]
[为什么要拉灯啊花花,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单手打字以证清白]
[是小阵平的初吻吧,嘿嘿嘿嘿~]
[也是花花的初吻呢,不亏不亏~]
[咱就是说,某些人看上去经验丰富擅长强制爱,实际上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好逊的内种语气]
[就说没人能阻挡白月光小阵平的魅力!以及楼上姐妹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谨防花花暗鲨do]
松田阵平怔然地用指尖触碰唇瓣,心脏跳得又快又急。
这里,有看不见摸不着的、柔软温热的存在覆在上面,辗转舔舐,有灼热的吐息撩动面部,后颈也有温热的手掌的触感。
是……共、感?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太妙,天知道同位体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在这里又没有办法干涉平行世界的发展,大不妙啊……
脑袋飞速转动思索着可能的破局之法,不知何时唇上的热度移开了,敏感不禁触碰的耳朵被人叼在嘴里,那一瞬间松田阵平好险没有叫出声。
手指不自知地开始蜷缩,卷发的爆处警察轻微颤抖起来,靠在椅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
好在周围的同期们好像都以为他这幅样子是被同位体被“强迫”的处境气到了,贴心地没有来闹他,不然肯定是要被发现不对劲的。
他担心自己一张嘴就是舒服过头的声音。
【还没有警校毕业的22岁卷毛警校生远没有自己的同位体那么“游刃有余”。
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点,两只耳朵都是,就连偶尔和萩打闹时他都没让对方碰到过几次。此时被犯罪分子温热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从耳尖、耳廓到耳垂,就连隐秘的耳洞也被灵活的舌尖细致地舔弄,难耐的酥痒沿着脊背攀附而上,让他立时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
“原来耳朵真的是你的敏感带。”犯罪分子说话时也恶劣地不肯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含着耳垂声音含糊,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阵陌生的情潮。
锐利的凫色眼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嗓子深处也泛起了轻微的痒意,让他想要脆弱地呜咽出声。他不愿意屈服于本能,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但不受他控制的喘息已经染上了湿漉漉的气音。
蓝花悦轻笑了一下,放开了变得红通通的可爱耳朵,也放松了对已经无力反抗的警校生的压制,伸手将被主人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出来,“阵平酱下定决心要这样抵抗的话,这一年会非常难过的哦。”他单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牵起未来爆处警的手放在唇边,“因为阵平酱的敏感点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对拆弹警察来说最重要的灵活的手指被含进去一根指节,为了保证精细操作,他和萩都有定时剪指甲的习惯,绝不会让指甲长到影响指尖感觉的程度。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长长的指甲,那样就不会这么的……
松田阵平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终于受不住似的轻声呜咽。
“放、开……”
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目光湿润而涣散地想。
原来十指连心并不是夸张句,而是陈述句啊。
手指疼的时候能疼到人心里,被轻柔细致地舔弄挑逗的时候也能一路痒到人心里……
不止是技巧熟练,为什么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在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指也这么敏感,被欺负时好像连心脏都在被看不见的羽毛轻柔地包围扫动,真的舒服过头了。
在五指和掌心都被轮流含吮舔弄过一遍后,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啊啊再问一遍这真的是我免费能看的?小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