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笑着看正在斗嘴打闹的两个好友。
目前他们这些人,只有班长结婚了,剩下全都是单身。
每次吃饭聚会时,班长都看似无奈,实则炫耀地说他要早点回去,家里有人在等他,剩下他们几个喝到后半夜才回去。
说起来,景怎么在那里站半天了。
诸伏景光愣愣地站在一棵樱花树下。
漫天的樱花花瓣被风吹起,飘散,有些凋零在了地上,有些则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他好像在这里拥抱过一个人。
是谁呢。
“hiro……?”
在降谷零过来前,诸伏景光迅速擦干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摸着樱花树粗糙的树身,露出温和的笑容。
“这颗树总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降谷零察觉出诸伏景光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没等他说什么,班长已经拿着相机走过来。
“既然hiro喜欢这棵树,那我们就在这里拍张合照吧。”
他架好相机,让他们站好位置。
“嗯?兔子身上穿的是警服?”班长才注意到萩原研二手中抱着的兔子玩偶。
“没错!是抢了很久的限量款,一比一复刻,绝对真实哦。”萩原研二面带笑容,却暗中收紧了抱着兔子的手。
在看到松田给兔子换上警服时,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感,无法排解,甚至愈演愈烈,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回不来的人。
“松田,你在干嘛呢,拍照就不要带墨镜啊。”班长无奈地看着这帮不省心的同期们。
“知道了。”
松田阵平揉了揉墨镜下通红的眼睛。
几个人凑在一起,萩原研二和其他人借了一个凳子,让小兔子坐到正中间,把准备好的警帽戴到了兔子的头顶。
快门咔嚓一闪,在一棵粉红的樱花树下,五个人加一只穿警服玩偶兔子的合照拍好了。
他们凑在一起看照片。
“这兔子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喔。”班长摸着下巴思考着这只很抢镜的玩偶兔。
“是吗。”
萩原研二摸摸兔子的耳朵,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兔子的脑袋,警帽垂落到了地上,被松田阵平弯腰捡起。
“可是我却觉得他很悲伤。”
——痛苦,迷茫,困惑,解脱,留念,悔恨。
完美的祭品燃料。
从意识投射到这个世界,控制住那个代号叫琴酒的男人那天起,攸就在等这一刻。
一个合格的祭品需要适宜祭献的身体,足够多的负面情绪,鲜血的加持,还有……那个曾经的,作为人类时期,天真又愚蠢的“自己”。
为了爱情,为了他的调查员男友,甘愿沉入深海,将自己祭献给邪神的蠢笨画家,因为那微不可查的概率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变成了神话生物。
从来不喜欢被弄脏的身体从满是污泥的海底中爬起,第一时间赶向思恋的男友家里,却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抱在一起。
“怪物——!”
女人的尖叫响起,曾经把他护在身后的恋人拿起特质的枪指向祂。
湿漉漉的身体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幽黑的眼睛失去了眼白,连泪水也变成了污泥一样的液体。
攸停止了回忆。
自那以后,每当祂需要潜入一个新世界时,都会创造出一个过去的自己,把一个名字叫“森月攸”的拟人格投入进去,用他的死亡祭献召唤出真身,来吞食那个世界。
这次祂选中了那个代号叫琴酒的人,架空了他的组织来研究祭献身体,可惜总是不成功,身体崩溃了很多次,拟人格“森月攸”也很不稳定,总是在溃败的边缘。
在终于研究出合格的祭献身体后,祂立刻让琴酒杀掉森月养的猫,凑够情绪燃料,好赶在“森月攸”自我消散之前自杀祭献,把祂召唤出来。
没想到森月的自杀被人拦了下来,甚至人格也逐渐稳固。
在略微思考之下,攸暂停了原先的计划,慢悠悠地布置了一场华丽的剧场来达成完美祭献。
过去的自己,无望的复刻,唯一的选择。
就这样,血色的月亮成功升上了天空。
“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攸拽着琴酒银白的长发,让他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呃呃……哈……”
琴酒蹙眉喘息,他跪趴在地上,常年不见阳光的两瓣白皙饱满的屁股被人肆意揉捏,中间的窄小的后穴被撑平褶皱插入一根狰狞的性器,穴口撑得发白,勉强包裹住,每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
“那个孩子对你心存恐惧,却也暗藏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想让他死的人,是你。”
为了转移疼痛,琴酒的意识漂离了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他从小看到大,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和最后给他轻轻盖上的被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