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
“快做!”
“你催什么啊我这不是怕你疼吗!”
“该不会是你不懂吧。”景元疑窦丛生:“啊,难不成你诓我?实际上同性不是这样!应星,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弄脏你毛巾!”
“哪次。”
“什么哪次,就是我在卫生间自慰那次!”
“你还在卫生间自慰?”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就我第一次打飞机不小心溅到你……啊!”
应星长出一口气,高热软腻的穴肉紧紧含咬住龟头,又痛又爽的快感自尾椎迅速爬升,强烈的刺激传过大脑。他舔舔嘴唇,一边继续往里冲,一边调侃景元。
“继续说,溅到我毛巾了?”
“啊…呜……好大,好撑…难受。”
低沉的男音像是遥远的天际飘到景元耳边,他竭力腾清头脑里被占有侵入的恐惧感,隐约听到男人说:“是你吸得太紧了。”
景元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嗓子发哑,整个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内部器官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
“亲亲你好不好。”
景元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吐词可能取悦了身上的侵略者,一股热气又朝面上扑来。
舌头又被含住了,整个口腔再次被入侵。时间相隔不远,口腔似乎还记得这个猖狂的掠夺者,如今又张狂的闯进来,理直气壮地细细扫过每一寸角落,如同检阅土地的国王,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堆积,所有舒爽的呻吟都被卡在喉间,头脑又塞满了应星的味道。
接吻的快乐与舒服的感官享受令景元完全忽略了身下不间断的入侵,一直到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撞上某块软肉,尖锐到形同电击到快感惊醒了沉迷与应星唇舌纠缠的景元。
一股白浊射到压着他的应星身上。
他猛地睁开迷蒙的眼,从未想象过,更不要说承受的快乐以摧枯拉朽摧毁了景元的所有防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晃起了腰,柔韧腰身迎合着应星小幅度的抽插上下摆动。
应星也爽得不行。肉棒被青年热情的肉穴细密地绞着、嘬着,黏糊的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被带出,又被拍打成污浊的白沫糊在被搓揉泛红的臀肉上。
“真厉害,景元。”应星略微扭头,濡湿的唇温柔地在景元的唇角留恋,与之相反的肉棒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深到令景元颤抖着松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惊恐地检查,像是担心自己被捅烂肚子的母猫。
“应星…应星,要破了,真的…我感觉到了…”
“没有。”应星直起身,带着景元的手盖在湿热的小腹:“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一边说着,应星一边抬高景元瘫软的左腿,更深入地钉进去。姿势的变化令景元紧张的绞紧了肉穴,挤压的力道令应星后腰升起一阵猛烈的酸麻,令他仰头喟叹一声,反而产生了更强的掠夺欲望。
“把手环上来。”
但被密集高潮和恐惧摄住心魄的景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此应星只能遗憾放弃提醒,直接行动。
两只手将景元的双腿按在胸前,应星直起身,最后好心地说了句:“那我开始了。”
没再等景元回神,深入的龟头便压着最敏感的软肉不停歇的撞击起来,纠缠绞动的穴肉被粗暴的碾压与摩擦,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乖顺绵软的包裹住肉棒,敞开所有的弱点,任肉棒抵着那块软肉快速捣干。
“啊——应星!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放开我…!求你了…太快……啊!”
景元被应星的力道捣得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哭着喘叫求饶,销魂蚀骨的性快感令他神智都如坠云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什么时间、地点、目的。他现在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应星低沉的喘息与他娇媚的呻吟交织在耳边。他现在只能模糊看到应星皱紧的眉头,不是由于愁闷,而是舒爽的忍耐。
心里的恐惧突然就烟消云散了,酸痒的情绪督促着他伸出又麻又软的手。
“应星。”
“嗯?”
应星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记忆里,景元清亮的金眸此刻被泪水浸透了。他将应星与自己交扣的手抵在脸颊,将湿润的泪痣轻轻靠了上去。
“抱抱我吧。”
应星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要被澎湃爱意爆裂成碎片,碎片再化作冲动欲望驱使他将所有的全部都释放给身下的爱人。
景元说完自己也有些羞涩,情绪激动下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
忽然,应星转而将他抱起,按在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湿热的皮肤相贴,仅仅是这样,就令景元战栗着泄了一次。
耳边传来应星低沉的笑,景元羞恼得厉害,刚想嘴硬两句,就被应星的动作吓到了。
“三次了,对身体不好。”应星握住景元半挺的阴茎:“下次就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