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在那里兴奋的和我介绍了许多,其实吧,这位伊德莉拉…确实好看,但……谁会喜欢一个不存在的人啊,你说对吧,我的朋友。
“嘘……”我俯下身抱住真理医生。
“别射里面……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朝着他的深处去的,意外撞到前列腺,恶趣味的用龟头在那里来回蹭了几下,看到义父爽的仰头翻白眼,欣赏了他这幅模样后就朝着更深处去了。
“哈啊……你,你想要……不,不行,你不能射那里……唔……别进去……”
没发生过?
奇怪……我的身体怎么好像轻飘飘的……
此前一直带着小一号的套子,怎么草怎么不得劲,此刻无套插入自然是舒服了不少,义父的后穴显然是已经被调教成功了,非常适合我的大小,操到深处就会缩紧,一阵痉挛过后还会自动给我的肉棒按摩。
我的头滑到了真理医生的肚子处,一只耳朵放在上面,妄想通过肚子听里面的水声。
我慢慢滑了下来,肉棒顺势脱离了出来,因为射的太深,只有几滴精液随着肉棒流了出来,大部分都还在真理医生的肚子里。
银枝:“是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这是伊德莉拉的雕像,是我在遥远的西方请最着名的工匠打造的,你看这精美的刻纹……”
银枝:“实不相瞒,那瓶春药是一位女士转手赠与我的,没有其他的了。”
“别……不能,不能射那里……”此刻真理医生的声音里全是哭腔,如果我此时此刻就这样射出来,他是不是会流泪呢?
下体也开始放松,操了两下过后,一滴不漏的全射在里面了。
啊……被骂是畜生了啊……
我突然感觉困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过后,就抱着真理医生的腰躺在他的肚子上睡着了。
肉棒刚抵上义父的后穴,就听到他带着惊恐和愤怒的声音。
回想起大清早的光着个腚被义父提着后颈踹出卧室的样子我就兴奋,一想到义父后穴里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蹭到被我啃破的嫩肉会站不稳脚,一脸羞怒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直接颅内高潮。
那更不可能了。
“义父大人,你可一定,一定要牢牢记住今天,记住我是怎么内射你的。”
话音刚落,我的肉棒就不带任何余地的草了进去。
我侧头在真理医生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朝着他轻笑。
眼角也划过两滴泪水。
一概不理。
唉,你在用你绝色的脸蛋和身材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哦不对,是邀请你到我的床上了。
真不愧是义父,被我玩了那么久还有力气把我赶出去,如此我更想要看他被操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只不过可惜了,他的门反锁了,我进不去。
然后掰过真理医生的头,咬住他的唇瓣,仔细看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是的,我的朋友可是一位美貌无比,总有超高智商……”银枝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浮夸的动作。
好了,成功被义父赶出来了。
真理医生咬着牙看着天花板,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
“滚!你个畜生……给我滚出去!”
“你朋友?”
我把一切怪罪于好奇心。
“呵呵……义父大人,我还没射呢,你的后穴怎么就湿了?怎么?我草的你很舒服是吗?”
全是正经的,没意思。
银枝摇了摇头:“这里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我朋友那里。”
真不愧是拉帝奥教授,做爱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对啊,现在畜生要不带套的草你了。”
为此我特意找了那位最近来的外来商人——银枝。
啊……他哭了啊,是不是会很难哄啊?
我垂下头:“所以我说的那些东西你都没有咯?你卖的其实都是些正经的东西吧。”
真理医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有求饶,有警告,还有带着哽咽的撒娇。
我掐住真理医生的腰,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神里满是疑惑。
银枝介绍完一个之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了好几个,我突然有些好奇:“你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里吗?如果卖完了怎么办?又到处去找人做吗?”
随后我抽插的频率就高了起来。
义父大人伸出手,抵在我的胯部,想要阻止我的行为,将我推开。
真好,里面全是我的精液。
可他好像忘记了,他现在的力气对我而言不过是小猫轻挠罢了。
真理医生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我搓了搓手:“嘿嘿,你那边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比如可以改变人的常识,或者可以催眠人的东西,实在不行你把春药多给我来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