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还是让红美铃带自己去了一趟医院,现在打职业的选手ao都有,所以医院这边有比较特殊的抑制剂,可以避免打比赛的时候出现什么突发情况。
但这抑制剂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白衣去了以后先是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医生对他们摇摇头,“这种抑制剂他用不了,他体质有些特殊,用这样的抑制剂的话可能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这下红美铃急了,“那他这样的要怎么办?”
“提前找一个伴侣,或者是在每一场比赛之前都打一针抑制剂,不过你们也知道,抑制剂打多了会产生抗性。”
医生说完还露出一个笑容,“他现在已经成年了,找一个伴侣是最合适的方法。”
这下轮到红美铃尴尬了,他上哪儿去给白衣找伴侣去,而且这事儿怎么也得是白衣的父母来做决定的,哪儿能让他们帮白衣决定这些事情。
白衣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跟医生道谢后拉着红美铃离开了医院,“没关系的,我就比赛前打抑制剂就可以了嘛,等到抑制剂不生效了再说。”
他扭头看着车窗外,“我要是没来打职业,我父母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也是催着我找一个伴侣的,所以你们不用觉得纠结,只要别因为这个事情就辞退我,不让我打比赛了就行。”
“这你放心,我们也不是什么没有人性的俱乐部,而且也不一定就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啊,我回头跟老板还有经理商量看看,说不定就有别的方法了,你也放宽心。”
流年一直关注着白衣这件事情,他们俩回去后流年就找到了红美铃询问今天去医院的情况,红美铃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这件事我会跟经理好好商量一下,你也不要跟别人说,正常训练就行。”
回到训练室,流年一眼就看到白衣坐在电脑前做基础训练,只是训练效果很差,明显是有心事。
他原本想去叫白衣双排,想了想还是作罢,让他自己调节一下。
第二天白衣的状态就恢复了,训练赛的状态甚至比之前还好,复盘的时候教练都没有挑他的刺。
白衣生日过后一个星期,流年发现他身上已经没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了,只有淡淡的柠檬香,他心里清楚,那是他的临时标记失效了。
想起之前红美铃说过的话,流年就觉得自己的齿根有些发痒,尤其是看到白衣对着别人笑得阳光开朗时,他那种想把人据为己有的想法就愈发强烈。
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时,流年还不觉得是因为喜欢,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是因为之前标记过白衣,对他有一种无形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很好地隐藏着自己的这份占有欲,他怕自己吓到白衣。
星辰的春季赛赛程很顺利,因为要参加高考,所以白衣春季赛上场的次数不算太多,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打训练赛保持竞技状态。
每次白衣抽空直播,流年都会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可以双排,然后白衣顺势邀请他一起,长此以往下来,流年的粉丝都快住在白衣的直播间里了。
这天是在星辰的主场打比赛,不用出远门,教练组商量一番过后决定让白衣上场。白衣的表现也很亮眼更是在比赛中斩获四杀拿下vp。
比赛结束大家一起出去聚餐,吃到一半流年出门接电话,等打完电话回包间的时候,他看到自家的射辅在露台拐角的角落里拥吻。
看到这一幕,流年不禁想起两个多月前这两个人因为训练赛配合不好剑拔弩张的样子。所以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
流年回想了一下,没发觉这两个人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有教练强迫他们两个人双排。
就在他想得出神的时候,角落里那两个人已经亲热完了,橘猫不知道去哪儿了,小宝走到他面前,“发什么呆呢?”
流年回过神来看着他,“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没多久,也就一个多星期吧。”小宝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然后看向流年,“有心事?抽一根聊聊?”
流年没有拒绝,两人走到露台上,流年点了烟以后并没有抽,香烟夹在他修长的指尖,燃起的烟雾随着晚风飘散。
“我倒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能走到一块儿。”
“他本心不坏,就是有点急躁,星辰之前的成绩太好了,他怕自己打不好让粉丝们失望,压力大了些。”
小宝看着城市中的万家灯火,“跟他双排这么久我也算是摸清他的心思了,他也跟我道了歉,这孤a寡o的,天天凑一块儿形影不离的,发生点啥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还是流年第一次听小宝说这么多关于自己新ad的事情,当初他是跟上一任ad一起进队的,大家都以为换了新的ad以后他会是最不适应的那一个,但没想到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好歹是队长,也多关心关心队里的小打野吧,之前他又要打比赛又要兼顾学习,压力比橘猫大多了。”
这一点流年不是没有想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