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不明所以,只一眼就又脸涨红:十、十皇子……
我右手虚握成圈,上下套弄,模仿手淫的样子。光是想想王惠就酥软了腰,跌我怀里。我贴在他耳边说些荤话,什么好棒惠儿、好硬……他便挤出几声泣音,腰胯也不自觉跟着我手上动作一齐摆动。
太监都是自幼净身,王惠想必也不例外。只能说,射精的冲动是男人的本能,就算没体验过手淫,看王惠这样子,也算是无师自通、像模像样。
我兀自朝他吹气,说精囊怎么这般沉?是好久没泄过了?
王惠轻轻一哽,下身扭动频率更快,只道好爽好爽、真真要去了——
他揽着我高潮,臀肌跟着收缩,好像真的射精一般。
指关节蹭到尿眼处有些潮湿,我以为是屄水,凑到眼前一看却不禁挑眉。他那处想来是残根未除尽,现如今竟也能漏出点精水。其实也称不上精水,实在是稀薄,颜色极淡的黏液,大抵是腺液?
王惠还在粗哑地喘着,我轻拍他脊背为他顺气、思绪却飘远。
“中常侍,过几日再来我府中玩可好。”一片淫靡之中,我有一下没一下扯着他额发,说是问句,实则是命令。
王惠趴在我肩上,眼神狡黠。
顶着后视镜里审视的目光,小七浑身不舒服。但没有办法,要不是寻边美珍心切,他才不想和警察多呆,太不自在。
“诶,听说你去外地同学家……叫什么呀?”王士涂打破沉默,语气生硬,小七想这和审讯没什么两样,于是不得不提高警惕。
“警察连这个也要管吗?”
他倒是不惧,撑着接下王士涂的招。
“你天天扮演另外一个人,你累不累?”
好敏锐,不愧是老刑警。小七也是奇了怪了,这王士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抓着自己不放?明明连金家父女都没看出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士涂不依不饶,端起架子威吓他,可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小七只觉得心烦,边美珍还没找到烦,这小老头念个不停更烦!
“怎么有股味道?”小七耸动鼻翼,左闻右闻。
“什么味道?”王士涂挑起眉毛,以为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小七避开他的视线,说不知道,有点好闻。
王士涂有一瞬间的僵硬,副驾驶的人没察觉,还在分辨味道的来源。他不自然地打断:车里的熏香吧大概……嘿你小子鼻子还挺灵哈。
“不是熏香……”小七蹙眉,看到王士涂那侧开了一条缝的车窗,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下雨天的味道嘛。
“别打岔!”尽管王士涂知道他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还是难免有些紧张,“你怎么对边美珍这么在乎啊,有什么居心?”
小七刚想讽刺人民警察怎么看谁都像坏人,突然车身急转,他惊呼,恐惧地看着车子失控侧滑,向一旁的谷仓撞去——
陷入昏迷前他记得,一只手护住了他。
他挣扎着醒来,急喘着回神。多亏了安全带和王警官,他好像没怎么受伤。
王警官……对了,王警官!
他扭头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头磕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摇了几下都唤不醒他。
他全身打颤,接受不了近在眼前的死亡气息。试探着伸出手,还有鼻息,他这才松了口气。
有点难以理解,王士涂对于他来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就在刚才,如果王士涂真出了什么好歹,他相信他会走向失控……就是莫名地相信。
小七费力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扭头就被漫天的粉尘呛得喘不过气。他踉踉跄跄地走出谷仓,一路走一路喊人,被雨水的味道浸透也没停下。
那天的雨下得格外大,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无助,他的两次失而复得。
面对王士涂的邀约,小七没有过多犹豫就应了下来。那晚的坦白之后,他们俩之间的联结更加紧密。小七暗自猜测,这是不是在互相填补彼此身边缺失的角色。
王士涂的家很整洁,但是总感觉少了点生活的气息。小七环视四周,最终停在照片墙前,大多是豆豆的照片,还有很多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一张黑白照片。里面的女人笑得温婉,不难猜出,这是王士涂的妻子。
小七心一沉,担忧地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喝完面汤王士涂突然说要给他定个生日,就在今天,还翻出蜡烛叫他许愿。
闭上眼,那熟悉的味道又来了,蜿蜒着钻入鼻腔。像被人丢到雨后的草地、湿漉漉的。小七不解:今天好像没下雨吧……怎么越来越浓了?但这缕疑惑很快就被庆祝的心情挤了出去。
睁开眼,发现王士涂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拍手助唱生日歌,小七有些局促、又雀跃,他很喜欢被王士涂包容着注视的感觉。
王士涂一时情绪起伏,不自觉溢出些信息素,他晃神,以为回到十二年前。但潮湿臀缝不容忽视,提醒他注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