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因扎吉在他的腰上揉来揉去的时候安东就硬了,现在下面突然被握住,安东猛地向后缩,屁股却刚好撞到了因扎吉身上,准确的说是隔着两层裤子撞到了因扎吉也硬挺着的下半身上。他又狼狈地想要向前躲,重点部位被照顾着根本没办法做大动作。
因扎吉的手在又烫又硬的rou棒上撸动着,帮忙做过很多次手活,他现在已经能随便几个动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换来安东激动的高chao。他先是逗弄顶端的小口,然后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搓头部和下缘的冠状沟,接着一路向下撸动硬挺的jing体,连垂在最底下的两个rou球也一并照顾到了。
安东只觉得眼前发花,他不喜欢这样,前面的高chao向来没办法给他带来太多快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失去控制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一丝难堪,但因扎吉的手活又做的实在好,让他想忍都忍不了多久。
“别别弄前面了。”
安东的声音闷闷地听不清楚,但他不自觉地抬着挺翘的屁股向后蹭,因扎吉被蹭的心猿意马,在手底下的rou棒越来越烫眼看要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手了,反而把裤子扒下来,终于去照顾已经shi软了的后xue。
“看样子你准备好了。”
安东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感觉到凉意,后xue不安地开合。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侧着头也只能余光看到因扎吉,还因为背光看不清晰,“让我转过来我们转过来做好不好?”
“今天就这样好吗?”因扎吉俯身趴下来,他也敞开了衣服,光裸地贴上安东带着shi意的后背,换来一阵战栗,“你会喜欢的,我们试一试。”
安东抗拒不了他的声音,尤其是因扎吉还啄吻着他的耳垂,让他根本想不出拒绝的话。过了半天才哼哼出了一句:“但是我腰好酸”
“那你就用手撑着?”
在因扎吉的帮助下,安东用发软打抖的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腰确实不酸了,但眼下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后xue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只能将头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逃避。
因扎吉没有让他等太久,手在浑圆的tunrou上打转,却总是漏掉最中间最重要的部分,安东强忍着没有发出催促的声音,直到手指终于抚上仿佛在呼吸一样的小口。
有东西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的触感,而是冰凉的、略粗一点的、坚硬的感觉,好像是“你把它拿出去!”
安东崩溃地叫了一声,可是马克笔不讲道理地继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反复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很快就让他的抱怨声变得七零八落,夹杂着越来越大声的呻yin。
因扎吉捏着笔头,看着安东的后xue吞吃着黑色的马克笔,每次抽出都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只能想象甬道里的shi热柔软,深处的软rou平时只会在他慢慢cao进去的时候羞涩地等待着,但如今这些都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马克笔享用了。
“它就cao得你这么爽吗?明明没有很粗。”在安东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因扎吉颇为不爽地贴在他耳边抱怨了一句。
被毫无生命的物体抽插的羞耻以及身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将安东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因扎吉的这句话更是成为了点燃一切的导火线,所有的感觉在脑海中像烟花一样炸开,他射了出来。
等慢慢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安东自己被因扎吉搂着才不至于直接狼狈地趴倒到床上,但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马克笔还夹在后xue里,手已经把床单都抓皱了,Jingye的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还有背后传来的轻笑声,“一只笔就能让你射出来吗?安东,我会吃醋的。”
安东抖着嘴唇,他想反驳,想骂人,想和欺负他的因扎吉打一架,最后却只是说:“我不要笔我要你,你赶快进来!”
笔被抽了出去,滚烫的gui头刚顶到小口上就迎来了热情的欢迎,因扎吉不再耽误时间,对着已经被彻底开拓好的甬道一插到底。
虽然还在不应期,这一下让安东并不好受,他却只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yin,和身后因扎吉满足的叹气声交融在一起。脖颈处汗shi的头发被拢起来抓住,温柔但不容抗拒地将安东的脑袋拉了起来。抬起头之后抻长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安东突然很想接吻,或者说想要用什么把嘴堵住,至少不会发出丢脸的声音来。
因扎吉这次没有温吞地控制着速度由慢到快,先是重重地顶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能换来安东变了调的叫声,然后,然后才变成深浅交替的频率,安东的声音也跟着起变化,听得人心里痒痒。
又一次被cao过不应期,安东脸上shi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模糊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床头靠包上淡色的花纹刻进了他已经停止工作的脑子里,随着身后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手终于彻底撑不住了,整个肩膀上半身砸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只有屁股还被因扎吉握住高高地翘着,跪在床垫上的腿也在发麻,全身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只除了身后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因扎吉松开手,抽出rou棒任由安东整个人趴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