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半年时间,敛
只是这一曲还未弹完,卡徒路斯便是被红了眼的男人们扯着长发拽倒在地,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被强硬的掰开,隐藏在男根之后的那朵肉花便再无遮掩。饱满的花唇因张开双腿的动作而微微被扯开,顶端挺立的花核从花瓣间探出头来,同样银绿相间的银环挂在根部,更显得淫荡。“艹,果然是个双儿,把身子弄得这么下流是给谁看的?”男人恶狠狠的撤了一把那挂在花核上的银环,满意的听到卡徒路斯一声低低的轻喘,“瞧瞧,这小嘴都馋得流水了,你是有多饥渴啊?”“嗯……老爷恕罪,这具身体……淫荡惯了,”卡徒路斯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喘息,那张俊俏的面庞也飞起了红霞,一双含泪的眸子仿佛会勾人,“求您……疼爱妾。”
卡徒路斯并没有半分的犹豫,他顺从的褪下那件长裙,长裙之下再无任何遮掩,美好的肉体赤裸的暴露在那些满怀着恶意的目光之下,却未曾在那双平静的眼眸中激起半分的波澜。若芸捂着嘴,她差点就惊呼出声,一双眼看着男人胸前艳红挺立的乳尖,其上缀着银环,秘银与翡翠交织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将那饱满的果实衬得愈加诱人,平坦的小腹隐隐可见充满着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暗红色的纹路附在上面显出妖异,他并未在意那些视线,就这样平静的坐回筝前,再次拨动琴弦。
似乎懂些乐器,那一双眼中闪烁着精光,他站起身走到这赤色长发的人儿面前,在他起身准备行礼时一把揽住那纤细的腰肢把人搂进怀里,“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在敛香阁见过你?”“妾名卡徒路斯,自黎威尔逃难而来,”男人垂下眼帘,半晌开口道,“原本受了伤,幸而得妈妈相救,如今是为报救命之恩。”
在那一刻,原本清冷的仙人仿佛变成了一条媚骨如丝的淫蛇,卡徒路斯顺从的张开腿,主动伸手将两片柔软的花瓣拨开方便他人的进入,那处小穴馋的很,只是花核的银环被扯了几下便有晶莹的蜜液从内里的甬道流出,男人粗暴的将两根手指探进穴内搅动几下,那处便像是一口泉眼一样不停淌出水来,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掏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阳物就顶进了那温柔乡。“啊……”卡徒路斯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满足的呜咽声宛如一根羽毛挑逗着男人们的欲望,他扭着腰肢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让那肉刃进的更深,有人将阳物抵在了卡徒路斯的面颊,他微垂眼帘,红唇轻启将那东西整根吃进去,他收敛牙齿,用柔软的舌去舔舐描摹那丑陋的轮廓,他的身体不如女性那样柔软,甚至那紧实的肌肉摸起来硬的像铁板,但他却比这风尘俗地的女子更懂得如何讨人欢心,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海临的曲子,会弹什么?”男人挑了挑眉又坐会酒桌边,问道,“妾惭愧,这些天只学了一首《半壶纱》。”卡徒路斯低垂着眼眸回答,“弹吧,”男人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把衣服脱光了弹。”在场其他几个人都不怀好意的笑着,想看这美人作何应对,若芸一下子攥紧了手中沾了血的手帕,她咬紧牙关,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人的心都是冷的,就像她上一次为了自保而选择视而不见,这一次也从未想过被任何人搭救,她以为今天过后她也不过是后巷里草席一卷任野狗啃食的尸体,可如今却有人愿意为了她这样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卑贱妓女挺身而出,她不敢想,更不敢信。
那时候她明明逃跑了,为什么眼前人还要为自己解围?
若芸的存在变得无人在意,她唯有尽力蜷缩在角落里,捂着耳朵不去听卡徒路斯痛苦的呜咽才能稍稍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这贾府的小少爷在整个烟柳巷都臭名昭着,他出手阔绰却也格外残忍,几个月的时间烟柳巷就有四五名妓女惨死在他的手上,活下来的身上也都留下了可怖的疤痕,甚至残废的也不在少数,所以若芸被点名的时候才会被恐惧压垮了精神。她看到那些人用皮带抽打卡徒路斯的身体,胸乳,腰腹,大腿内侧,乃至那被灌满浊精的肉花都难以幸免,而皮带落下又难免会覆盖他挺立的花核,哪怕只是擦过都会让卡徒路斯潮吹失禁,那些人似乎发现了他比常人更敏感的性感带,自然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艳红的花核上,烟灰,蜡油,太多的折磨由那小小一颗红果承受,若芸听到男人吃痛的呻吟被更多肆无忌惮的笑声淹没,无助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这一场凌虐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直到他们走远了,卡徒路斯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若芸才勉强有了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看向身旁红发的男人,那双眸子中除却关切竟找不到丝毫的怨恨,让女孩儿的鼻子一阵发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傻,这些罪本来就是该我受的,”若芸捂着脸哽咽着哭出声,“你应该恨我才对,之前在堕胎室的时候我就没有阻止他,今天我仍然缩在一旁没有为你说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要救我?”卡徒路斯似乎被若芸的问题问的一愣,他有些不理解的歪了歪头,随后轻柔的拾起对方的手帕为她擦去泪痕:“女孩子总是要先保护好自己再去谈帮助别人,况且这些坏事又不是你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何要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