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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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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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