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又迷蒙。又被这样弄了一会,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难受劲,含糊道:“想……”
“想什么?说明白点……”公子说着,给点甜头般重重操了几下,让对方发出一阵惊喘。
钟离用他那水雾迷蒙的黄金竖瞳看着他,说:“想你操我……操成鸡巴套子……”说罢话音未落,年轻男人便狂性大发,将他长腿扛在肩上便疾风骤雨般猛操起来,次次又深又重地狠狠凿在他敏感的宫口上:“你说什么?嗯?骚母狗让老公操你是不是?”
“啊——!!”钟离被突然的猛攻弄得惊呼一声,随即被恐怖的快感逼得瞳孔上翻,露出舌尖,痴痴道:“不行了……别弄这么猛……嗯嗯……”
埋头苦干的年轻人自是不听他的,誓要给他一次彻底的、难忘的、让他离不开自己的性。
两人无暇注意这群玉阁中竟然又多出一个身影。卡门似笑非笑看着交媾中的二人——尤其是达达利亚。她想起对方不驯的眼神,轻轻打了个响指。
似乎无事发生,两人还是干得热火朝天——只是她已经勾起嘴角,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等着看好戏开场。
“想不想老公射给你……把你肚子再射大一点,生出来个吃精液的骚货,跟你一样……”达达利亚脸庞流淌着热汗,随着粗重的呼吸滴在身下男人如玉般的胸膛上,混着他身上的吻痕、咬痕显得色情无比。但是他仍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恨不得把对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或是一口吞下去。他眼神越发凶狠,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将钟离挺翘的肉臀撞出一波波肉浪。
“……”钟离已经无暇回答他的骚话,只顾在凶猛的顶弄频率中喘息,双眼无神地等待着高潮到来。
紧要关头,年轻人一口咬上钟离颈侧,龟头抵住宫颈,精关大开,准备射精——
等下,不对。达达利亚瞬间一身冷汗:他射不出来。
即将高潮的阳具抽搐着,在男人的小穴里面颤抖;阴囊收缩,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种的准备——但他射不出来。
马眼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死死堵住了,那种恐怖的感觉让他眼前一片白光,神志空白了几秒。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钟离已经高潮射精了,龙精喷得两人一身都是;但是他依然硬着,那种高潮被硬生生止住的感觉依然存在!他感觉自己浑身充血地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接着抽插起来,罔顾钟离已经瘫软,他想射精……他想射精……
年轻人双眼通红,发狂般大喊一声,将身下年长者的腰捞起来扣在自己怀里,一把将钟离抵在墙角,如同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对方腿间疯狂耸动。钟离刚刚高潮便被如此对待,不由从混沌中被操弄顶醒,发出惊叫,试图从年轻人身下逃走。
只是这显然进一步刺激了达达利亚,他一把将男人拖了回来,蛮横地叼住了对方的后脖颈——就像野兽咬住自己的雌兽,发疯一样挺动下身,试图射精;只是不行,总是不行……为什么不行!!!
再一次,他达到了高潮——仍是干性高潮,他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濒死的感觉逼得达达利亚浑身抽搐,软倒在钟离身上。钟离已经又一次潮吹射精,筋疲力尽地趴伏在地,下身仍旧可怜巴巴地含着青年始终硬挺的肉棍。
无法射精的狂躁感、干性高潮的失控感混杂在一起,达达利亚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浑身颤抖着,瞳孔涣散、口涎溢出、只能不住喘息;下身却仍旧不受控制地挺动着,在追求更多射精的机会。
“真可爱……”卡门起身走上前,抚摸着达达利亚崩溃的面庞,怜爱地轻吻了一下他年轻的脸。
她欣赏了一会,笑盈盈地掏出一个狗项圈,缓缓套在青年大汗淋漓的脖颈上。
“狗狗怎么能未经允许就擅自射精呢?”魔女柔声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你都不能泄露一滴……”
“……直到你懂规矩为止。”
愚人众发现他们的【公子】阁下今天有点奇怪。他似乎身体不太舒适,尽管仍然站得笔直,但是在微微发抖,出了一层薄汗;脸色苍白,颧骨上却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下发命令的时候也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视线不停地游移。
“公子阁下,您是身体不适么?”忠心耿耿的属下热切的问,见到上司似乎没站稳踉跄了一下,立刻上前搀扶:“不如……”
“啊……”没想到被他碰触到的一瞬间,公子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浑身巨震,一把甩开了他。
“?”属下不知怎么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战战兢兢收回手,看着面前的上司强忍不适般压抑地喘息。
该死,该死,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好想小便……好想……谁来都好,谁能让我尿出来都好……!!
达达利亚不停暗骂,他已经被欢愉魔女控制排泄整整十几个小时,大肉棒仿佛成了一个摆设,既无法射精也不能排泄——还被女人戴上了屈辱的贞操带,废物鸡巴被牢牢锁住,马眼插入了硬质带着凸起的小棍。他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积攒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