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酒厂转型和日常
周泽端还在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小魔鬼盯上,而路明非的态度已经在楚子航下车后从原来的淡定变成坐立不安了。
他很少和学长长时间单独待过,开始套麻袋的那次不算,因为全程持续兴奋,回到家的时候才冷静下来。
坐机车也不算他以为那台改造的自行车是机车,因为全程太刺激了,他肾上腺素狂飙,满脑子都是如果下一秒挂了怎么办,完全没心思想七想八。
之后三个人是一起玩儿的,因为不止两个人独处,也没有尴尬到哪里去。
但是现在。
周学长他爸在前面开车,加上车前面周学长选择升起的挡板约等于不存在,周学长坐在他旁边闭着眼睛带着个耳机,本来坐在中间的楚子航已经回到自家——路明非只觉得自己紧张的三魂出窍。
有点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偷偷去瞄。
太没出息了,他忍不住唾弃自己——居然和学长聊天都不敢。
“想说什么?”再这样看下去他就要被烧穿了,周泽端无奈的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路明非。
他也有想问路明非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问的无法被回答。
但他觉得自己或许不需要那么急。
如果是小魔鬼主动找上门的话,周泽端想,那么他一定会再一次找上我,在他没再次找上我之前,我都不需要着急。
“呃,我……”路明非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说……不,我的意思是说……呃……”
“慢慢说,不急。”不再想过分麻烦的问题的周泽端放松下来,态度也温和起来。
“那个……我下次还可以和学长打游戏吗?”最后,路明非还是没能说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当然。”周泽端点点头,“我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反悔的意思。”
路明非恍然间想起这位学长曾经承诺的。
那句话是“下次想一起玩跟我打电话或者发q,会去捞你的,说你在家,就算你睡在你婶婶亲爱的怀里,我也给你薅出来。”
是的,学长给出承诺,且遵守承诺。
他似乎没什么好不安的。
内心波动的孤独和恐惧短暂的停息了片刻,路明非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宁。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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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路明非也被送回了家。
和他挥手后,周父开始开车回家。
周泽端把挡板升起,前后座重新声音流通。
“都是挺好的孩子。”周父说。
“是的。”周泽端点点头,“他们都很好。”
“你的生意最近还好吗?”周泽端问。
“有点不太行,”周父道,“似乎我们的酒没有那么流通了。”
于是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直面奥丁的楚子航16岁,2004年,如今的楚子航10岁,倒推是1998年,之后的一段时间倒的酒厂可不少
“之后给我点钱吧。”周泽端道。
“好。”
之后便是一路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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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周泽端初步放心。
小魔鬼还没找上门,应当是没有他什么事了——至少短期内没有。
第二天拿到钱的他请了一天假,带着周父用在当时算是相当大的一笔钱投资了华为。
1987年9月15日华为成立,如今1998年。
华为就是在1998年把手开始伸向欧美的,未来的欧美更加是华为业务开展的重地,这个时候支援的大笔资金绝不会被拒绝,当然商人的合同得周父自己谈。
按照目前的趋势来看,周父的公司转型是势在必行的。
如果能跟华为绑在同一张船上,至少在钱这方面不会太头疼。
周泽端认为自己得为为未来做好打算,后路不能绝。
另外,如果以后真的要碰上小魔鬼,也好说。
首先他就没打算攻略路明泽他哥,所以他和小魔鬼不仅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情感冲突。
其次,如果他们真扯上关系了的话,那不是可以逮着黑金天鹅薅羊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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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后的周泽端度过了相对平静的一段日子,经常和楚子航一起打打篮球,也经常和路明非两个人约着一起打游戏,有的时候三个人一起打。
有一些时候,周泽端会和楚子航合力把路明非薅出来补习——毕竟他的成绩有的时候确实难评。
路明非面对频繁的邀约逐渐也开始放下奇奇怪怪的腼腆,开始暴露一些本性比如会说烂话之类的,刚开始还有点谨慎,后来发现两个学长谁也不在意后,就彻底暴露本性了——虽然在单独遇见周泽端的时候还是会莫名有点扭捏,但总体来说是当兄弟在处。
甚至会在被拖去补课的时候试图挣扎,然后被两个学长联手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