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还是这样子平淡,甚至声调里带着哄劝。
国姓爷身边没带一人,面带无奈低头道:“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守在门外不进来,怕就怕妨碍你看好戏。酸儒寒子借着你的皮做的美梦,也真亏得你看得下去……”她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呦呦邀宠的软语出自国姓爷之口。
两人越说靠得越近,只漏出一点笑声留给有心倾听者。她背后被人一拍,受惊地回过头来,是班子里的小丫头在唤她卸妆。
稀里糊涂地跟过去,一旁的小生已经把脸擦了大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说起来,”她低低开口,“今天点戏的那位……”
“啊,是国姓爷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个。”小生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看了半天也就是笑,怪不得有人猜他说不来官话呢。”
“……反正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要喉咙会唱些,怎么也比我们练几百句更强,哪里关心说不说得来话呢。”
平白生得高大又有什么意思?这等品性!随口一句,倒引过来这么多龌龊话,她将毛巾向水盆里一掷,水珠溅上戏服也不管,帘子一掀就出去了,只留下小丫头赔罪。
——然而真名士玉面锦心不假,常人不可及处,相逢遇情之时,自有莺啼恰恰,浓情款款。
“公瑾……你,”郑森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上天赐予他的美玉太娇小玲珑,大手游离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狂浪。
周瑜的喘息热腾腾扑在耳边,屄穴才吃进个头,肉道深处的蜜壶想要得紧,逼迫着周瑜央求道:“明俨、哈啊……帮我……”
得了令的手找到目标,环住周瑜的腰便向下摁去,只听着耳边爱人的吟哦自欲求不满的高昂渐渐转为了点点哀求,随着他的节奏而一长一短地发晃,只觉得飘飘欲仙,还未泄身便已要登顶极乐了。
蜜壶欢欣雀跃地吸附在硬物上,被劈开来的媚肉一缩一缩地贴着肉柱的青筋吻食,周瑜得趣了反而玩心更起,拉着郑森把在腰间的手先上去。掌心摊平来,胸前的两点朱果一点顶在指头一点顶在掌根,竟是一手即可拢住。
他不用郑森主动,自己顺着囊袋拍在穴口的节奏接力蹭着。左边奶头不时卡在两指硬茧之间,一点痛楚反倒把酥麻感更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而右边奶头的敏感触感数着道道掌纹,翻云覆雨间把身边人的重重心事读了一遍。
“哈哈……”轻笑声从贝齿间溢出,周瑜目光下移,粗大的阳物深深埋进体内,在小腹处顶出半圆端倪,“明俨今日也算是见了两位公瑾了……呼、如何呢?”
小手摸向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指腹揉搓着落在外头的肉柱,周瑜眯眼道:“明俨……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郑森被一边被肉穴舔吸,一边受素手服侍,正恍恍惚要去了,被突然一问打断进程,呆在温柔乡里不知东西了。
周瑜很有耐心地蹭着他剩下那只流连在腰间的手暗示着,郑森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巴掌便是搂住了身下人半圈小腰,幼小的躯体藏在怀抱中,好像再用用力就要碾碎了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天下只有一个周公瑾。archer只要是archer,”他哑着嗓子唤道,内心却顺着周瑜的意思不自觉开始幻想成人样的公瑾散发垂头,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场景。
“……只要是archer,怎样都是好的……”郑森模棱两可地回答道,顺着肉道的收缩丢在了里头。
“啊啊……”吃饱喝足的人儿脸上徜徉开笑意,“原来如此吗……”
一响贪欢后,郑森被周瑜服侍着沐浴了一番,躺回已经由下人换了一床被子的床上,搂住温香软玉便沉沉睡去了。
郑森睡得不易,他闭眼前身下那物已经又隐隐抬头,有再起之势了。但望着把小脸贴在自己胸口安然休眠的周瑜,他硬生生忍下冲动也将两眼一合只待第二天。
然而天不遂人愿,睡眠中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摸往自己胯下,却绝不是archer——那手要大上一圈。
微眯起一只眼,只见重重帷幔后一道人影绰约而立,唯有手探入了帐内撩拨点火。不好。来不及思考archer此刻去了何处,郑森心中警铃大作,只由着那只手的主人动作,待到那人欲附身时,他猛得拽住其手腕发力,自己借着惯性弹起,将此鬼祟之人反手摔在床上。
“你——”爆喝威胁的话还没出口,郑森看见那歹人脸庞后边惊呆了:琥珀眼睛长睫毛,鬓边一道水色发,archer的呼唤卡在郑森喉咙里,分明是对的特征,但轮廓却大不一样。倘若说先前的archer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那如今眼前这个人大概早已行过冠礼,原本圆杏般的双眼在笑眯眯后显得细长,眼尾扫入鬓角,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指头无意识扶上朱唇,虽说变大了,但在这张脸上依旧小巧精细。这边的郑森还在思考,那边的舌尖已经慢慢探出,卷住指头便含了进去。
嘴唇配合着手指的张合扩大缩小,原先吃个龟头都要拼尽全力的小嘴如今似乎找到